重操旧业,她有经验。
梁夏沉默,“……谢谢啊,这就是我家的地。”
“你代入的还挺快。”
陈妤果咋舌。
“不行了,笑得肚子疼。”
陈妤松抬手抹掉眼角冰凉的泪,缓了缓,又伸手去架梁夏。
她调侃打趣,“走了我的陛下,去看您那考状元的折子喽。”
“我跟你说啊,老蔡最多明天就回来了,要是见你没看书,肯定会跳起来骂你。”
陈妤果听到蔡甜二字,也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对付蔡甜,可比打江山难多了。
梁夏见两人又要动手,抬脚就跑,谁知还没扭身,就见有人推开马场的两扇木门,扬声问,“窦夏在这儿吗?”
梁夏随父亲姓窦。
陈妤松转头看过去,就见来者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个头很高,身穿漆黑甲胄,腰佩长剑,此时正站在门口,右手搭在剑柄上,冷冷的气质,脸上没有丝毫笑。
她站在前面,身后是两排训练有素身着同款黑色甲胄的御林军。
压迫感瞬间铺满整个马场。
来者不善。
陈妤松满脸茫然,反应极快,随口就问,“谁是窦夏啊?”
她不动声色地挡住梁夏,撇嘴摇头,“不认识,没听说过,您可能找错地方了。”
陈妤松面朝梁夏,伸手揽着她,疯狂眨巴眼,“走大冬,捉麻雀去。”
梁夏没动。
御林军头领罗萱也没动。
她冷冷的目光越过松果二姐妹,径直看向梁夏,同时握住剑柄的手微微收紧,嗓音略沉:
“我再问一次,谁是窦夏。”
“没事,”
梁夏伸手拍拍陈妤松的腰,同时扬声跟罗萱说,“我就是窦夏。”
“傻啊你!”
陈妤松瞪着梁夏,余光扫了眼罗萱,刚拔高的音调又生生压低,“这女人是御林军装扮,找你能有什么好事。”
陈妤果更是凑到梁夏耳边小声问,“姐妹,你当皇帝的梦想,没傻到去皇城附近吆喝吧?”
要不然怎么传的这么快,连御林军都到了。
今日皇上大婚,要不是有天大的事情,怎么会派御林军过来拿她。
罗萱朝梁夏微微颔首,“传贵人旨意,请窦夏跟我们走一趟。”
“这位大人——”
陈妤松跟陈妤果孪生姐妹一般,同时迅速且默契地、一左一右挡在梁夏身前。
陈妤松挂着笑脸,恭敬拱手作揖,谄媚又不失尊严,“大人,我母亲是京兆府的右扶风陈乐时,可否问大人窦夏犯了什么错,要拿她?”
是喂麻雀犯法,还是养乞丐不行啊?
她家大夏本分老实一孩子,就算有错,……那也是陈妤果这个当姐姐的没教好!
陈妤果,“?”
这锅好大,她百十斤的身体可扛不起这么大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