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心远深深望了南泽一眼,目光清澈而认真,像是要把南泽刻进心里一般。
他没说话,抿了下嘴,然后转身钻进了管风琴里。
南泽紧随其后,狭小的空间里充盈他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他们面对面缩在一起,外面机器轰鸣,红光在他们身下炸裂,像是要浇筑一座与世隔绝的不老庞贝城。
他们就停在这一刻,只看着对方,就好。
黑暗让空气变得燥热,有种一触即燃的感觉,陶心远伸出手,握住南泽的手指。
他缓缓开口,说“南泽,如果真的能重来一次,你想要什么”
南泽一时之间不知道陶心远是在说六十年前的故事,还是真实的现实生活。
南泽想了想,看到陶心远珍惜地护在心口前的胸针,正要说想要你一直快乐,手指却被陶心远更紧地握住了。
陶心远虽然握得十分用力,指甲却不舍得碰到南泽的手背,拇指扣过去,承受住指甲的锐利,指尖深深地陷入自己的肉里。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南泽,重来一次,我只要你活着。”
如果故事的总基调注定是灰暗的,陶心远愿意把所有的光都聚焦在南泽身上。
“凶手根本就不是我们,只有我,是我一个人而已。”
陶心远弯下脖子,额头抵着南泽的手背,“别和我抢,让我送你出去。”
他声音闷,难过极了,却坚持道“我要送你出去。”
陶心远和南泽挤在管风琴里,两个人的体温和重量通过传感器,启动了窗外的重型机械。
活动板块四周没有任何的保护装置,高度升到两米左右的时候,高朗和吴明铎不得不蹲了下来,手扶着边缘,才能勉强在摇摇晃晃的上升过程中稳住身体。
吴明铎往下看,管风琴键盘半阖,还有两个同伴缩在里面,为他们启动机器。
吴明铎不由地皱起眉,有些担忧。
高朗也是,一手扶住吴明铎,一手抓着脚下的升降板,还在操心地呼唤没能和他们一起上来的两个人。
“心远”
高朗喊,“南泽”
并没有人回应他。
高度越来越高,机器的嗡鸣声几乎快要压过了他的声音。
出口已经近在咫尺了,口径和他们脚下的踏板差不多大,像是屋顶上的一个黑洞,诡异又神秘。
距离逐渐缩小,他们只要直起腰,抬抬头,就可以呼吸到地面上的空气。
“注意安全啊”
高朗更大声地嘱咐道“能听见吗你们快点上来我等”
他的后半句被噎了一下,人已经到了地面。
高朗咽下没说出口的话,隐隐的,心头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密室这一路走来,他们早就不是先前游戏中隐瞒线索互相坑的嘉宾了,不知不觉间他们有了真正的信任。
为什么南泽会让他和吴明铎先离开南泽和陶心远又为什么必须钻进管风琴里去
高朗说不出话,他甚至不敢把内心的猜测说出来。
他抬起头,看向吴明铎。
吴明铎的垂下眼,轻轻叹了口气,这更是印证了高朗的猜测。
高朗双手用力握拳,脸色蓦地就暗了下去。
他们脚下的活动板块严丝合缝地和屋顶接在一起,组成了新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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