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没有电灯的年代,身处乡村庄园,只有虫鸣微风,繁星璀璨。
克莉丝没有分神给不饮酒的神甫,拿着好不容易找到的樱桃酒轻哼着歌自斟自饮,过了一会才扭头。
“我头上有什么东西吗。”
说着,她下意识摸了摸头顶两侧。
“没有。”
神甫连忙否认,诡异顿了顿,才轻声说“你似乎很高兴。”
克莉丝笑了“当然。
我做舅舅了嘛。”
从被班纳特太太选定的那一刻起,克莉丝就天真幻想着未来将这份祖产扔给随便哪个外甥,自己尽完责任就可以逃离这种遮遮掩掩的生活,找个地方恢复女装。
虽然后来,班纳特家给了她上辈子没有的温情,让她有了惦念,再加上十二岁时去了伦敦,意识到女性身份的局限性,自己就死了这个心。
不过习惯性盼这个孩子盼了整整十二年,一朝如愿,克莉丝还是免不了松了一口气。
两位姐姐的婚姻都很幸福,以后说不定会有更多的孩子。
这样一来,如果哪天自己遭到意外,浪博恩也会被交到对它有感情的人手里。
不过即使有这些预备方案。
对自己终点的规划,克莉丝却从来没变过。
正好她是最小的孩子,等到姐姐们全部过上幸福生活,拥有自己的家庭,给爸爸妈妈养老送终,她实现人生价值,这辈子没算白来过,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当班纳特家再也没有她可以牵挂的人时,克莉丝自然身无所寄,无处可归,到时候,她可以一路向着东方周游旅行。
就像这个英国和她上辈子浅显所知的部分有非常大的差别一样,这里的故土,也不是她熟知的地方,而是一个完全没有听说过的王朝,欣欣向荣,国富民强。
她不会踏上那片土地,因为那不是她想去的地方。
相反,只要死在去东方的船上,她就永远在回家的路上了。
克莉丝自认为这个想法还挺浪漫的。
说完那句话后,年轻人突然就沉默了下来,只是盯着手里的樱桃酒,面上还噙着浅浅的笑意。
爱德蒙却突然想起了她在花架下哭的模样。
茫然睁着眼睛,对自己落泪毫不自知,像是走失在人群里无措的孩子,即使这样也坐得挺直,瘦削的肩膀绷着。
心一下缩紧了。
他头一次不想探寻什么,反而找回了先前的相处模式,拉着她开始聊起星相来。
爱德蒙做水手出海时,就要靠着星星辨明方向,那时候他还以为动的是太阳,后来从神甫那里学过了天文,知道了地球自转公转等一系列知识后,整个宇宙就向他敞开了。
他讲得深入浅出,克莉丝也听得很有兴致。
为了隐藏身份,她要时时保持理智和清醒,自己已经不抽烟了,出于基本的社交考虑,还是需要喝点酒,所以刻意锻炼过酒量,连伏特加也不在话下,这点樱桃酒完全不会让她喝醉。
但是黑暗和酒精,实在容易让人产生一些欲望,尤其是在因为心情高兴和信任的人面前,多高明的政客也会心防松懈。
至少克莉丝就鬼使神差涌上了一股倾诉欲,或者说,话突然多了起来,而且想到哪说到哪。
“那么,您知道,我们现在看到的星星,其实都是来自不同时间的吗因为光需要一段时间传递过来,被我们接收到时,或许相邻的两颗星,一个已经死去了,另一个还在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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