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里的夜风是如此凛冽,晚上十一点三十分,圣安娜广场街上的游人早已散去。
而经历了十小时暴饮暴食(十二个豪华套餐)终于完成了所有要求的高梵,此刻就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一样瘫躺在广场的长凳上休息,顺便以一种听天由命的态度等待那个不知是生是死的炼金大师埃迪加西亚出现。
忙活了十二个小时最后只是在广场上吹风,面对这种‘没有结果的结果’高梵抬头看着寂寥星空心头难免涌起一阵悔意“拉克丝小姐,万一那个埃迪加西亚真的死了,我们这一次是不是白跑一趟了?”
。
察觉到高梵语气不如往常那般轻松,拉克丝也没有刻意诘难高梵“其实也不算是白跑一趟,我们俩来回车票五百欧,两晚酒店一千八百欧,这一趟你还赚了两千八百欧,这么一算其实也不亏。”
二人无言地坐在广场上又吹了半小时的萧瑟夜风,‘,,’广场上的巨大时钟又一次敲响,时针踏到午夜十二点,新的一天已经来了。
随着钟声结束,一阵夜风徐徐吹来,不远处传来一阵轮椅滑行的声音,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坐着轮椅逐渐靠近“是文森特吗?是文森特吗?”
语气中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高梵站了起来将拉克丝挡在身后,欠身一礼“这位女士,请问您问的文森特,是指文森特高伯尔尼吗?”
走近的中年妇女看清了来的居然是两个陌生人,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你们是谁?为什么你们会知道进入工坊的方法?”
伴随着中年妇女的敌意,广场四周冒出了数量惊人的战斗人偶,瞬间便将高梵和拉克丝二人团团围住。
一只一只战斗人偶剑拔弩张就等中年妇女一声令下便会一拥而上。
“这位女士请你冷静,我叫梵文森特高伯尔尼!
是文森特的孙子!
请问您是埃迪加西亚前辈吗?”
高梵以生平最快的说话速度马上就自己的身份进行辩解。
听见是故人的孙子,中年妇女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是察觉到什么随即态度大变“年轻人,文森特是不是出事了?回答我!
文森特是不是出事了?”
她竟然猜到了?这下子轮到高梵感到惊讶,低下头说道“是的前辈,爷爷他,一年前就失踪了”
听闻如此‘噩耗’,加西亚沉默了半响“孩子,我可以叫你小梵吗?”
“当然可以前辈”
“小梵,你这一次来是所为何事?这进入工坊的方法,是你爷爷教你的?你爷爷和你提及过马德里的事情吗?”
加西亚摆了摆手,让所有的战斗人偶回到原来的地方,广场上再次恢复平静。
高梵摇了摇头,从外套里取出了借据和照片“前辈,不知道您对这个有没有印象?多年前,我爷爷曾经借出过一颗帕拉塞尔苏斯的贤者之石,晚辈这一次来,只是想取回这一颗贤者之石用于救急。
说来惭愧,我与爷爷十几年不曾见面,偶尔通过电话联络也从未听爷爷提及马德里的事情。
至于这进工坊的方法,是从爷爷书房中遗留的手札中连着照片和方法一并找到的。”
加西亚似乎对高梵的回话并不满意,脸色变得铁青,随即冷笑一声“呵,爷爷的债却让孙子来讨?现在文森特死了,我大可以不认这个账!”
高梵翻了一个白眼,心中暗想‘这女人翻脸的速度怎么比翻书还快啊?前一秒喊声小梵,后一秒赖账’,只见高梵手腕一抖,地爆星法杖就出现于右手之上“前辈!
若是你执意赖账,晚辈可不介意在你面前大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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