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兰回头睨了她一眼,“你看不起顾颦颦,就是看不起我们国公府,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晏珺哪里承受得住,她哪里敢看不起宁国公府,她可还盼着与公府小姐打理好关系,日后好嫁进去呢!
她紧紧攥住卫兰的手,急得压低声音说:“我何时看不起国公府,妹妹你误会了,我没请顾颦颦,只是觉得和她处不来罢了。”
“你前头还说是看不起她的身份,倘若有一日我落没了,珺姐姐恐怕也不会认我了。”
卫兰将自己的手,用力从她手里抽出来,“我还有事,便先走了,不打扰珺姐姐了。”
“兰儿……”
她急得追了过去,可无论晏珺如何挽留,卫兰都执意带着丫鬟离开了。
坐在不远处的世家小姐还以为她们二人是闹了矛盾,都没敢上前来。
至丑时。
晏容面色沉沉地到晏珺屋里质问,她为何不让下人将自己给顾颦颦的请帖送出去。
晏珺现在听到顾颦颦的名字就烦,她发脾气将桌上的瓷杯都推下去。
“真是烦死了,一个二个为了顾颦颦跟我发火,我不就没让人请她过来赴宴吗?你们至于跟我翻脸吗?”
“晏珺!
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顾颦颦现在毕竟是国公府的二姑娘!
你其他人都请了,唯独不请她,你让别人怎么想?”
晏容想,她妹妹就是想着沈老太君今日身体有些不爽,没有去赴宴,只要她没来,也便无人关注顾颦颦一个孤女,是否来晏府贺喜。
可是她这脑子,也不多想想,沈老太君就算不来,也会有人将这事告诉她。
晏珺不以为意地轻嗤一声。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顾颦颦,你是今日见不着她,跟我发火呢!
我跟你说,母亲可看不上顾颦颦做我们晏家的大夫人,她看中的人是卫兰。
你有那功夫跟我吵架,不如多想想,如何多与卫兰接近?”
“我的事,不用你来瞎掺和。”
晏容跟本就不喜欢卫兰,自然不会主动和她亲近。
今日他在新宅,都没有与卫兰说超过六句话。
与晏珺再多说话,只会徒增烦闷,他不愿与她多谈,淡淡看了她一眼后,甩袖离开了。
—
今日许多人都去晏府赴宴了,国公府略显清静。
她听下人说,沈老太君今日身体有些不舒服,便带着她做好的药枕,送过去给她,夜里枕着这药枕,方便她老人家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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