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身边小丫头香儿年岁和她相仿,见自家小姐天天和一个下人‘眉来眼去’,这若是传出去了知州大人颜面何在,她素来同唐梨亲近,便寻了个机会略略一提,唐梨心烦不已,却也知道香儿说的是实情,此后便也不再同武植说笑,日日认真学习琴棋书画、女红诗书。
如此一月过去,唐梨越烦闷起来,对面墙上金灿灿的一片,是武植悉心移植过来的金莲花。
六月中旬,山东已有些酷热难挡,潘老爷子今日越觉得女儿婚事不能再拖,故而交代夫人甄选人选,他从旁提点,结一门好亲事。
唐梨心中仓皇,莫非就这样走进包办婚姻的殿堂,结果次日见香儿急忙相告:“小姐,那武植来提亲了!”
唐梨顿时呆住,骂道:“这个武植,好大的胆!”
心里却想:“好小子,有胆量!”
当下和香儿跑至大厅,从侧面进入,隔了屏障偷听。
潘老爷子眉头紧锁,在厅堂内走来走去,武植跪在原地,却不说话。
唐梨心中悬起不安,心想:与其嫁给一个不知明的人来,不如嫁给武植好了,至少她知道此人品性耿直、为人良善,虽然稍微有点儿傻气,但到底是因为年岁不大的缘故。
潘老爷子厉声问道:“我喜你上进好学,但你先□无长物,提着一篮子鸡蛋也敢上门提亲,我焉能将女儿嫁给你。”
武植道:“这一篮子鸡蛋是我前来提前时村里乡亲们凑出来的,我爹娘死得早,什么也没有留下,家中四个孩子,我排最小,哥哥们出门干活,供我读书考功名,武植一心想考取功名,现在……”
他似乎话还没有说说完,就被潘老爷子截住,“哼,一心考取功名,顺便攀个亲事?谁给你的这个胆!”
潘老爷子虽然喜欢武植,但若是让这个一穷二白的小子当自己的女婿,只有两个字:不干!
唐梨在屏风后头听着,心里觉得其实这句话也没错,但难道她这辈子就要当个贤妻良母,安安稳稳相夫教子?
好像哪里出了错。
却听那武植抢话道:“来年春试,武植定当高中,风风光光娶小姐进门。”
潘老爷子叹了一口气,他心里也是想过了,与其找个不靠谱的官场人,不如找个心眼好的老实人,当即道:“如此……那便明年春天再来吧。”
这便是同意了,武植大喜,忙叩头感谢。
待他走了,潘老爷子这才慢悠悠说道:“出来吧。”
唐梨素来同老爷子亲厚,笑嘻嘻道:“爹爹鼻子可真灵。”
老头子哼了一声,不做声,反正这丫头也都听见了,赶明年春天嫁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武植这人就是傻缺,要是寻常人上门提亲,总也要偷偷看一两眼未来的媳妇不是,可他愣是就那么直直出门去了,唐梨简直啼笑皆非,这人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
但想是这么想,当夜却又收到了一张字条,还是搁在老地方,上书:“来年娶小姐过门,定当圆小姐仗剑天涯梦。”
这还是个闷骚青年,唐梨收好了字条,细细一数,已经有十余张了,上面有些是夏日避暑妙方,有些是驱赶蚊虫的妙法,还有些是他的读书心得体会。
唐梨闲来无事便翻出来看看,武植之字,刚劲有力、端端正正,果真如老话所说见字如见人。
七月出头,山东已进入旱期,戌时已到太阳却还不落去,大地经过中午一番炙烤,仍旧热气未散,唐梨趁着这会儿稍微凉快点天色也还明朗便上街去买点儿胭脂和布料、小饰,她一般一月出门一两次,身边就跟着一个香儿,两人一般都是买了东西就回去,故而也从未遇见什么荒唐之事。
这日,她和香儿一路走一路说笑,两人俱是窈窕淑媛,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香儿拿着一柄油纸伞替她遮阳,两人慢慢走上一个拱桥,下方流水潺潺,夏风变的湿润,不由得心情大好。
淡淡的蓝色裙衫和着微风飘起,广袖长共舞,那一颦一笑霎时间迷得对面花船上的男子晕头转向。
但看此人——仪表堂堂,手中折扇一把,风流尽显。
此人乃西门庆是也,表字四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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