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此刻的神态阴鸷至极,一遍又一遍地听着侍卫来报——
“禀四公子,巷里埋伏的人跟丢了!”
“禀四公子,我们的人马上就要抓到公主,结果被人群冲散了!”
“禀四公子,刚刚派出的官兵本想冲入酒楼,没想到遇见了君乙将军,为避免惊动世子,未敢轻举妄动!”
“禀四公子,应付君乙将军后,我们搜查了酒楼,没有看见公主!”
迟陵右手遽然用力,捏在手上的瓷杯猛地一掷。
马车四周的下属纷纷跪了一地。
四周静得掉根针也能听见,无人胆敢开口。
迟陵冷笑,“一群草包,连个女人都抓不到。”
被四公子这般骂着,这群人越惶恐,纷纷将头低了下去。
谁能想到,这个昭国几位公子里最难对付的活阎王,迟聿麾下第一位难缠的爷,刚刚挨了打还没长记性,连药都等不及去上,就领着兵过来亲自抓公主。
他就是因为针对公主针对得人尽皆知,那事才让他背了锅去,换作旁人早就避嫌去了,偏偏迟陵这硬骨头就是不服气,越是让他忌讳,他越是要将公主抓了来问清楚。
到底还是意难平。
迟陵此生骄傲至极,让他为这莫须有的罪名挨打,他绝不会忍气吞声。
他要亲自抓商姒回去,不惜一切手段,也要让商姒亲口告诉二哥,不是他的人动的手。
“四公子!”
迟陵正在怒,却见一人飞快跑来,急急道“属下已经抓到了公主,请四公子移步!”
迟陵挑眉一笑,唇角冷冷勾起,上挑的眼尾冷光惊人。
月光洒落银辉,寒夜冷风乍起,临近宵禁时分,街道上人流渐散。
迟陵在侍卫的引领下,一路走到小巷深处,侍卫在一间草屋门口驻足,低声道“四公子,公主就在里面,属下已经用迷药将她迷晕了。”
迟陵淡淡颔,眸光愈冷,推门进去。
草屋内破旧不堪,一眼便望见,角落的草堆上蜷缩着一个女子。
迟陵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黑眸寒光浮动。
迷药下得并不深,她意识朦胧,仿佛置身云端,迟迟不能睁眼,却能感觉到不安,细眉正紧紧蹙着,出软声嘤咛。
迟陵慢慢蹲下,冰冷白皙的手指从袖口中伸出,慢慢贴向她的下颌。
五指一收,将她脖子掐得死紧。
一刹那呼吸隔离,她饶是中了药,也毫无意识地伸手轻轻抓着他的手,却毫无力气,连掀开眼皮也困难。
身子又凉又软,被他手臂的力道依托住。
隐约透出一丝馨香。
少女温软的身子,天生所携的淡淡香甜,一如那夜御膳房,她恬静淡然的笑靥。
迟陵脸色变了又变,触电般地松开了手。
少女身子软软一滑,便倒入他的怀中,漆黑长落了他满手。
她睫毛抖了抖,出一丝难受的软哼。
“若非我那二哥在意你,我定杀了你这祸害。”
少年低眼看了她半晌,咬牙切齿地低骂出声,然后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出去。
守在门口的侍卫见迟陵抱着公主出来,心下一惊,连忙道“四公子此刻可是要入宫,将公主交给世子殿下?”
迟陵冷笑道“先回府,这女人,我和她还有一笔账要算。”
那侍卫心底觉得不妙,却又不敢多问,只好低头退下,吩咐人驾来了马车。
迟陵抱着商姒上了马车,一路上静静地看着她,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寻常人被那些迷药一熏便倒,这姑娘倒是有趣,此刻半晕不晕的,紧闭的眸子之上,长睫正颤得厉害。
公元189年,大量的白光突然从天而降,无数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降临到这个游戏世界。让这个和三国一样,但是武将可以一刀断河山,谋士可以千里取人性命,呼风唤雨,驱雷掣电的高武世界增添了不少色彩。王侯将相宁有种乎?ltpgt...
中午1200更江国与隋国是世仇,双方你来我往的打了几十年,都想把对方按死在黄河边上。为了实现这个目标,隋国派出那位天煞孤星,以冷血弑杀著称的太子隋衡,直捣江国都城。江国派出他们德名遍天下招揽名士无...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