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就是戴在手腕上的怀表,款式分男女,佩戴方式还做了区分,男左女右!”
说完,吕直指着一款男士手表,朝站在柜台前的小宦官说道:“将这款拿出来给小公爷瞧瞧!”
“是,公公!”
说完,小宦官从柜子里小心地取出手表,然后解开鳄鱼皮表带,小心地戴在张世泽手上。
“小公爷,这就是手表,比起怀表来,不易掉落。
您戴的这款表带,是用南洋来的鳄鱼皮做的,表盘里面还镶嵌了一些宝石!”
眼前的张世泽可是钟表店的级大客户,吕直非常耐心与态度极好地给张世泽做着介绍。
张世泽听吕直介绍完,抬起左手,来回看着手表道:“不错,不错,可还有其他选择?”
“自然是有的,除了这款鳄鱼皮,还有不镶钻的牛皮,以及纯金打造的表盘。
此外,还有对应同款女性手表,杂家让人取出来给您看看!”
吕直笑容满面地介绍道。
“好,那麻烦公公了!”
张世泽拱手回道。
最终,张世泽男性钟表买了六只手表与四只怀表,而女性钟表则买了不同样式的十五只手表,座钟也选了三个。
因制作缓慢,暂时没有存货,只能接受预定,张世泽只能依依不舍地从手上取下他十分中意的鳄鱼手表。
在交了五成定金后,约定一个月内,钟表店再送到英国公府。
为此,光张世泽一人,就为大明钟表厂贡献了一万五千多两银子。
一天下来,梅花钟表店光定金就收了五十多万两银子,订单都排到了半年后。
没办法,这时候的钟表都是纯手工打造,而且是独一无二的稀罕物。
加上朱由校要求必须保证高品质,没有机械化的情况下,产量自然就上不来了。
而且整个大明就十个欧罗巴匠人会制造钟表,就算他们临时带徒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是要经过几年甚至十几年的磨炼。
不过也有好消息,那就是这十个匠人来大明时,大多是拖家带口的,有几个快成年的亲属差不多也快出师了。
当听说开业第一天就收了五十多万两白银的定金时,他们一个个都兴奋得不行,开始盘算起自己能分多少红。
盘算一番后,现自己一天就赚了几千两银子。
一个个不断在胸前连画十字,感谢上帝赐给他们的财富,同时更庆幸自己去年时,做出了一生中最伟大的决定。
第二天来钟表店的人,相比第一天时就少了不少,毕竟单价这么贵的产品,一般家庭根本吃不消。
但朱由校与吕直心里一点都不着急,这才是京城一个地方呢,随着《大明时报》与钟表信息的不断传播,前来购买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京城四海拓殖驻点,还没开门,门店外就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拥挤不堪的贫民。
面对着乌泱泱的人流,已经有着丰富四海商行经营经验的王平,有条不紊地进行分散人流、人群排队、人员筛选等等。
经过一天的挑选,王平收下了五百人的伐木工与两千人的船员。
由于人员实在太多,只好再多选了两千人作为四海商行粮食运输护卫队的备选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