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说大明百姓是皇帝的子民,那朱由校自然不会对自己的子民太差,朱由校给佃农定的租子标准统一是三成到四成。
西北与华北、南方部分土地贫瘠的地方,标准是三成,而南方大部分地区与北方部分土地肥沃的地方,租子则是四成,若生大灾,则视情况减少或干脆免去租子。
土地对于朱由校来说,的确能赚取稳定与大量的粮食或金银,但随着工业化的不断展,土地的那点收成将会被逐渐拉远,而且随着机械化的进步,土地对于百姓的重要性与依赖性将会迅降低。
朱由校现在之所以不顾百官的谏言甚至背后痛骂,仍然继续兼并大量的土地,那是因为现在大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还无法摆脱对土地的依赖。
土地在他的手中,佃农们还能过上勉强吃饱饭的日子,而他这个董事长也能获得稳定的大量粮食与财富,大明集团的顺利运转也就能得到保证。
至于文人们强加给他的骂名,骂就骂吧,反正他又不会掉块肉,从他们虎口夺食,还不允许他们骂自己几句了?
至于身后名,他现在有《大明时报》这个宣传利器,等时机成熟,他会再找人将他的一生写成一本自传,或者由他自己审阅修订实录。
此外,若能活到六十,他会考虑提前退位,由他自己主导隆武朝的实录编纂,不给那些官僚士绅出身的人颠倒黑白的机会。
土纳万物,且又土生万物,土乃万物之本。
这也是朱由校痴迷于兼并土地与对外扩张领土的源动力。
毕竟可供万物生长的土地是有限的,而且是极度稀缺的,由不得他不热衷于此。
在离开车队后,丁真赶忙来到了锦衣卫,先向自己的老大田尔耕简单汇报过去几个月的差事完成情况以及沿途的所见所闻。
“那个夏仲进处理干净了没有?”
田尔耕一边喝着热茶一边问道。
“回大人,是由属下亲自处理的,属下在离开曲阜前就了结了他,免得以后他到处乱说话!”
丁真低声回道。
“嗯,兖州的事情办得不错,这是皇爷的原话!”
田尔耕继续说道。
丁真朝西苑的方向行了个跪拜大礼后说道:“臣谢皇爷厚爱!”
看着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田尔耕微笑着说道:“赏金的事情,自有沈经历操持,不用本官多言,另外,皇爷觉得你这两年来办事尚算牢靠,着升你为佥事,仍管锄奸司的事情!”
丁真听完,激动地再次朝西苑方向行了个大礼后说道:“臣谢皇爷恩赐!”
田尔耕看着丁真,原先还微笑着的脸,马上变得严肃:“既然说完了奖赏,那就说下惩罚的事情,此次缉拿钦犯不力,按照规矩,罚俸三月,抄家奖赏减半,你可认罚?”
“属下办事不力,自然甘愿认罚!”
丁真趴在地上大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