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婚宴快开始的时候,夏垂文才见到杜罗霞和纪守义。
杜罗霞就是纪父的第二任妻子,纪守亮的继母。
纪守义是她的儿子,纪守亮那个在贵族学校念书的弟弟。
杜罗霞今年还不到四十岁,现在在市里的一家服装店做销售员,包吃住一个月三千多块的那种。
她打扮的很潮流,高跟鞋,黑色丝袜,长款毛衣裙,画着精致的妆容,夏垂文甚至在她身上闻到了一股香奈儿的味道。
她和纪父站在一起,不像夫妻,更像父女。
纪守义今年十七岁,长得更像杜罗霞一些,白衬衣,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阿迪,看起来特别干净乖巧。
她们和纪守亮父子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曾经的落魄和苦难磨灭掉了纪父和纪守亮身上的锐气和高傲,只剩下踏实和稳重。
而她们看起来仿佛依旧还是当初那位优雅从容的富家太太,那位无忧无虑的纪家小少爷。
夏垂文也不知道是该感叹纪父和纪守亮把她们保护的太好还是该感叹其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义他们下课下的晚,所以来迟了。”
一进门,吉利话就不要钱似的从杜罗霞嘴里蹦了出来“恭喜两位新人喜结连理,祝你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幸福美满”
纪洪泽正在招呼质检所的一干领导,看见杜罗霞和纪守义过来,当即把他们招过来,笑着说道“这是我弟妹,这是我小侄子我这小侄子在渝高念书,学习成绩是这个”
他伸出大拇指“他班主任都说了,只要他高三下半学期不出岔子,考重本稳稳的。”
他又说“不像我家那臭小子,从小到大总给我惹祸”
听见这话,纪守义红了脸。
质检所的陈所长笑眯眯的摸了摸他的头“好孩子。”
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取下别在胸口的钢笔递给他“这个送给你,祝你学业有成。”
纪守义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收下了钢笔“谢谢伯伯。”
“你这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收下伯伯的礼物呢”
杜罗霞笑着指责道。
“没事,”
陈所长不以为意“不就是一只钢笔吗”
几人有说有笑地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婚宴开席,杜罗霞和纪守义才回到纪家这一桌来。
纪守明和郑颖的这场婚礼办得很热闹,光是酒席就摆了二十桌。
菜品也很丰盛,有手剥河虾仁,虫草炖土鸡,黑椒牛仔骨,松鼠桂花鱼,酱板鸭外加一瓶剑南春,一瓶王朝干红。
夏垂文估摸着这一桌菜怎么也要两千往上。
但他们却食之无味,一是因为t台大屏幕上一直循环播放着纪守明和郑颖的亲密照和表白视频,二是因为新郎很快就带着新娘开始一桌桌地给来宾敬酒了。
“来,守亮哥,我们敬你一杯。”
纪守明亲自给纪守亮倒了一杯酒,说道“不管怎么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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