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哲彦冷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术不正了,我要是心术不正,还能让你安安稳稳的在我家住着。”
乔沫反问:“你什么意思,嫌我碍你的事了呗,你要是嫌我碍事,可以早说。
我随时都可以走,不耽误你跟小情人约会”
萧哲彦眉头越拧越紧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碍我事了,你别曲解我的意思好不好。”
乔沫回怼道:“就允许你曲解我跟嘉泽哥的关系,不允许我曲折你的意思。”
“你这人也太霸道了吧,只允许州官放火,不允许百姓点灯。”
“我霸道?”
萧哲彦一脸不可思议的说:“我要是霸道的话,刚才就不会让你跟那个男人,出去说那么长时间的话。”
乔沫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顿了顿,语气难以分辨:“你又不是我什么人,管我跟谁说话呢!”
萧哲彦冷漠的说:“我是为了你好,被男人骗了一次还不够,你还想再被骗第二次吗?”
这句话犹如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直戳乔沫的心窝。
她唇线抿的笔直,红着眼,一字一顿:“我再说最后一次,我离婚,跟骗不骗没有任何关系。”
“是有其她别的原因,但绝对跟你想的不一样。”
“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没脑子!
"
“你要是这么看不起我,干嘛还要和我一起吃饭,不是拉低了你的档次吗?”
萧哲彦咬着牙问:“你要是真聪明的话,为什么还要生一个孩子来给自己找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