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呼吸一窒,却故作冷静:你来干什么?
他已经进来,反手关上门,从门闭合的力道就可知道他的怒气。
他深邃的眼眸里,丝丝血丝,压迫的落在她的身上,她本能的后退了一步,他却跟着逼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近的安好能够感觉到他身上冷冽的气息。
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听话了?
听话,对,以前的安好无疑是听话的,但凡他说什么他想要如何她都会无条件配合。
包括为他放弃了画画,甚至向所有人隐瞒了这段婚姻。
但是,三年了,人都是会变的,他的霸道对她来说,再无效用。
请你离开。
她稳住了慌张的神色,指着门口义正言辞道。
秦昊顺着她的手指看向了门口,嘴角忽然扯了一抹笑,笑意却很冷。
安好,过来。
他喊她。
她却不似以前那样呼之即来,而是站在他几步之遥的地方,继续指着门口,语气越的严厉:滚。
他的笑意收敛了,面色越的冷,走至她面前,她后退,他逼近,及至无路可退,逼到了墙上,安好的呼吸是不稳的,心跳狂乱。
他低头,伸手抚上她的侧脸,她躲,他猛然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一个吻,没有温度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口中,有浓重的酒气,强行探入她口中的舌,如同无赖一般搅动着她的唇齿,那种感觉陌生又熟悉,他的吻,早已经不是第一次。
以前都是怀着虔诚的心态接受,这次却是迫不及待的想逃。
你放开,放开我,唔……
从唇齿交叠的缝隙间挣扎呜咽出这几个字,换来的是他更有力的亲吻,还有拥抱。
他将她死死的纳入怀中,近乎贪婪的吮吸着她的芬芳,黑眸深处,跳跃着的火焰。
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该死的,三年了。
再触碰到这个身体,就像是燃烧的焰火一般,一触即。
他的手再也不满足于放在她的腰间,隔着她白色的棉麻衬衫,游离在她的美背上。
恩……
她的身体对这样的抚摸起了反应,她是敏感的,却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可以让她如此敏感。
和陆觉也有过几次亲密,穿着比基尼在沙滩度假,陆觉亲手给她擦防晒霜,粗糙的大掌抚过她的后背,她也没有太大的感觉。
可是秦昊的手,就好似抹了催情剂一样,她的身子阵阵战栗,压抑着却也没法忍住一声声的轻吟。
死死咬着嘴唇,可恶他却不住的用唇齿撬开她的唇,舌尖强硬的不怕死的挤入她的牙关,手更是没空着,隔着衬衫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
不要。
我要!
他简洁明了两字,声音低沉嘶哑,大掌不由分手的从她衬衫的下摆探入,指尖抚上她光洁后背那刻,小腹处一阵灼热,起来,甚至疼痛。
唔,不要!
安好挣扎,有眼泪自眼角滑落,再没有瓜葛的两人,他何以要让她这般难堪,难道他生来的乐趣就是为了折磨她。
偏偏身体不听使唤,他以前常说她的身体比她的人来有趣味,她现在倒宁可这阵阵战栗的身子不是自己的。
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动作一窒,少卿,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笑意:这就是代价,我说过,你要是再敢离开一步,我就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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