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巨岩后的吉上桂和天山派的两名高手见柳玉镜复生,早已吓得六神无主,这一鞭又来得突然,巨岩碎裂,两名高手当场毙命。
吉上桂身体快过思想,含胸缩腰,向后退开数步,鞭风刮得面皮生疼。
柳玉镜早知岩后有人,故作诧异道:“吉掌门,你在这里做什么?”
吉上桂只顾逃命,哪有工夫搭话。
鞭梢昂起,如毒蛇吐信,扑向他的背心。
吉上桂凌空一个翻身,双手攥住银鞭,只觉这是一条活物。
曲凌波气贯银鞭,吉上桂撒开手,雄鹰展翅一般扶摇直上,忽被鞭梢缠住足踝,甩向石壁,血浆飞溅。
原晞暗暗惊叹:如此随心所欲,出神入化的鞭法,天下恐怕无人能出其右。
沾血的银鞭再次抖直,与柳玉镜的长剑交锋,忽地变软,连转十多个圈,每一圈都杀气腾腾。
柳玉镜剑随鞭转,看得众人目不暇接,无从插手。
牵丝郎叹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原晞道:“一山不容二虎,太出色的徒弟最好只有一个。”
蓝荪,夏堂主,梅长老等人想分柳玉镜的心,齐向蒋银蟾攻来。
众人斗了一阵,曲凌波银鞭脱手,胸口中了一掌,倒地吐血。
曲岩秀闪身挡在他面前,望着柳玉镜,坚定沉着的目光没有一丝畏惧。
蒋银蟾道:“娘,不要杀他!”
曲岩秀看向她,无尽的愧疚从眼中流出,曲凌波冷笑道:“她若真心待你,怎么会背弃婚约,跟别人相好?”
这个她究竟指谁,曲凌波也不清楚。
曲岩秀斜下眼,问出一句早就想问的话:“义父,亲情在你心里就一文不值么?”
亲情?曲凌波不想要什么亲情,他只想要她全身心属于他,不再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曲岩秀对蒋银蟾也有同样的想法,但事与愿违,爱依旧是爱,并未变成恨。
蒋银蟾对他有情,虽然只是亲情,也弥足珍贵。
柳玉镜转身走向大殿,手下败将的死活,她并不在乎,她该回到教主的宝座上了。
空荡荡的殿中,宝座放光,她一步一步挨近,仿佛回到许多年前,那个宁静的傍晚。
她来云中殿取东西,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吸引着,坐上了宝座。
那种感觉妙不可言,她想倘若师门,乃至整个武林都臣服在我裙下,便好了。
就在这时,蒋危阑走了进来,她慌忙站起身,低头走下丹墀,不敢看他脸色。
蒋危阑语气平静道:“你很喜欢这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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