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芜之前打死都没想到,有生之年,她居然能与谢荀同坐一桌,紧张又严肃,惊险又刺激地……嗯,斗蛐蛐儿。
她这位三叔,前些日子去了外地,就为了搜罗几只品种上佳的蛐蛐。
回姑苏后,听闻谢荀在家养伤,便忙不迭地喊了人过来帮忙掌眼。
期间玩兴大,遂与谢荀各挑一只蛐蛐相斗,结果自然是惨败。
谢三爷不信邪,再来,又败。
又来,又败。
正巧妙芜从亭下路过,谢三爷心思一转,决定叫她来给自己转转运。
毕竟嘛,他身为长辈,接连输给谢荀实在有点丢脸。
但妙芜输给谢荀那就没什么了。
而且他也有意借此机会缓和兄妹俩的关系。
在没斗过蛐蛐之前,妙芜还不太理解看两只虫子打架有什么好玩的。
亲身上场了,才体验到身在其中的紧张。
她紧紧盯住斗盆当中的两只蛐蛐,平生头一次觉得,果然独眼的是比两只眼的吃亏。
系统的声音冷不丁在脑海里响起。
“宿主,你看到那只长腿蛐蛐儿身上的厄气没有?”
妙芜一时忘了掩藏,竟脱口而出:“什么?”
话出口,坐在对面的谢荀长睫微动,抬起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而后闲闲道:“这一局,你的蛐蛐儿要输了。”
系统接着说:“宿主,把眼罩摘下来,你就能看见了。”
突然摘眼罩,不会很奇怪吗?
她可知道,原主最是忌讳在外人面前暴露出瞎了的右眼。
但系统突然诈尸,她不用自己辛苦琢磨除厄气的法子,就这么放过机会似乎也太过可惜了。
妙芜抬起手在脖子旁假意扇了两下,装作很热的样子,而后悄悄拉开眼罩的系绳。
白绫眼罩一下滑了下来,掉到地上。
妙芜“啊”
了一声,迅抬起手捂住眼睛,透过指缝看向斗盆,果然见到谢荀的蛐蛐身上环绕着一团黑烟般的雾气。
宝翠站在亭子边,见此惊叫道:“姑娘!”
妙芜朝她摆了摆手,示意无事,不必惊慌。
谢三爷替她捡了眼罩放到桌上。
谢荀转了转指间夹着的斗草,道:“别看了,这一局你赢不了。
再看亦无济于事,先把那个……戴好吧。”
妙芜捂着眼睛,装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双颊微鼓。
“胜负未定,你莫要言之过早!”
刚刚按照系统的指示,她果然用那只坏掉的右眼看见了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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