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路止贝被秦雍之搭住肩,身体猛地一震。
他隔着那个鸟嘴面具愣愣的看着秦雍之,“是……是这样的吗?”
“历史我们不能改变,但是这个虚构的历史能够让我们弥补那些遗憾。”
秦雍之收回手转而按住他的肩膀,两个人都隔着鸟嘴面具互相看着对方,“这样想想,是不是觉得没有这么遗憾了?”
“虽然不能真正改变历史但是我们能够亲历一遍历史,不让这些悲剧在我们这个年代重演,不是很好吗?”
“……”
路止贝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单手放在左胸前,重重的点了点头,“对……你说的对。”
“我们准备开始今天的治疗。”
秦雍之松开手站起来看向外面,外面病人们的哭喊声越来越大,“打开门吧。”
教堂厚重的木门打开,第一个病人即将到来。
放血很简单,最起码对于秦雍之年景来说只不过是手起刀落的事情。
“我的匕碰到了那些人的血液,离开这个副本那些血液里面的细菌还会残留在我的匕上?”
有其他人出现在这里,年景不能暴露系统的存在只能够用精神力询问。
【不会有任何残留,请迷失者放心。
】
那就好。
“放血的量要多少?”
用匕杀人他就试过,但是用匕放血治人他真的没有试过。
年景抛了抛那把匕,表情平静而漠然。
【出人体一半。
】
“那他们不就得死?”
【病好与不好本来就是一半几率。
】系统说到人命年景总觉得它的语气又冷漠了点:【让他们死之前多一个期望,不好吗?】
好吗?
年景用匕划破了病人的皮肤,黑色的血液从血管里面奔涌而出,散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病人闻到这些味道也不觉得难受,专注地盯着年景手上的动作。
文艺一点来形容这就是行将就木的味道,这个形容他不知道从哪里听回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