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溜!
一条水鳝从河底钻出来,翻滚着要逃,就被一个长手长脚少年拿手指一掐甩到河滩上。
跟着一阵小跑,来到支起小火堆旁。
攥着烧得火红铁钎,直接往水鳝上一串,就架着烤起来。
没得半晌,便听到嗤嗤声响,少年拾起放一旁盐罐子,往那水鳝身上一抹,张嘴就大口咀嚼。
沿着头往下一滑啦,满嘴都是油。
等吃完了,少年赶紧低头往裤裆里一瞅,那鸟杆子已高昂起头,硬得像根烧火根。
嘿,大功告成!
这少年就是陈村有名陈傻子,大名陈来虎,打小就长得虎头虎脑,两岁就能背千字文,三字经,到四岁时候就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神童,都说这再过十几年,一定能考上大学,成陈村第一个大学生。
可惜天妒英才,陈傻子七岁那年爬树上摸鸟窝,头朝下直接来了个倒头栽。
他爸陈大个背着他跑到镇卫生院,又转到医院里,折腾了半年,终只捡回一条命。
至于那脑瓜,就再没那份聪明劲了,从八岁起就只会绕着村口大树转,有时还追着村尾那条癞皮狗唤爹,成了陈村十足笑话。
到今年十七,倒有十年没上过学了。
个头却是长得高大,随他爹陈风波陈大个,这还没成年就有一米八二,看着还能往上长。
陈风波就是一米九零大个,身板壮实,干农活还是一把好手。
眼瞅着陈傻子没指望了,谁知年初时候来了个游方老和尚,一登陈家门,就嗬嗬吸气,先要了两斤酱牛肉,就问陈风波家里是不是有个傻子。
再问生辰八字,一对上后,啪拿出一副药,要给陈来虎洗药澡。
这十年来,陈风波求医问药不知花了多少钱,这老和尚也就要口吃食,药也没说要钱,就怀着半信半疑心,将家中水缸给搬出来,让陈来虎坐进去,烧了水就放药。
老和尚站缸边瞅了半晌,眼睛晦暗不明,等陈来虎抬出来后,他就拉着陈风波问陈家想不想有后?陈风波那头点得跟鸡啄米似。
老和尚就说他那药有燥性,这男人泡了那地方都得撅起来,可瞅陈来虎那下头还软趴趴,这肯定是有毛病。
陈风波当时就急了,这脑子好了,落下个男人病,那算个啥。
老和尚给留了副药方,以水鳝做主药,以地瓜黄做辅药,混着一起吃,一周两次,吃个半年就成了。
只是……瞅陈来虎这八字跟面相,以后这桃花劫可少不了。
于是,老和尚就跟陈风波说,陈来虎脑子好了这事,至少要三年后才能跟村里人说,这要破桃花劫,就得先多沾桃花。
不等陈风波想明白,老和尚就掐着两斤酱牛肉走了。
陈风波先按老和尚说药方,给陈来虎泡澡,这等脑子好全了,再让陈来虎自己去抓水鳝挖地瓜黄来治那男人病。
回头瞅陈来虎这眼睛里那灵性,透着些奸诈狡猾,哪还是那陈村人嘴里说陈傻子,再瞧他那裤裆里玩意儿,就那陈村里号称大鸟枪徐二愣子都比不得。
将那钢钎随手往河里一扔,陈来虎神清气爽抛着那鸟杆子往家里走,寻思着这会儿赶过去,还能瞅见那徐二愣子家婆娘从地里下来。
没走得多远,就听到河里哗啦啦水声,陈来虎耳朵立马就竖起来了。
拨开陈支书家甘蔗林,往前走了几步,便瞅见条白花花身子立河中央。
胸前挺着两团要人命棉花团子,细长双手抓着个小脸盆,往河里舀了半盆水,就往肩上淋下来。
水顺着锁骨流到那花骨朵般蕊苞上,就那粉红肉尖上流下来,滴到水中。
那腰窄得跟那树秧子似,一双腿站水里倒瞅不见,可那胯子往下一矮,整颗跟剥开白玉西瓜一般屁股蛋子就冲着陈来虎,那撮黝黑让他立时全身都硬起来。
这女人是陈支书家儿媳妇李桂花,是外村人,嫁到陈村才小半年,就让陈村爷们口水都落地上了。
那杏眼桃腮,说起话来骚媚样,走起路来那腰摇得像风吹柳絮,连那村口牛大爷,都说要睡了她,少活十年都愿意。
瞅着陈来虎就失了神,活了十七年,有十年都是白活,别说瞧这没穿衣服女人。
喉头咕噜一下,脚底打滑,踩甘蔗叶子上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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