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半个钟,胖婶早瘫成一滩泥了,爬起来到澡床里洗了把,又拉起陈来虎去洗干净了,就满脸潮红躺椅子上,瞅着陈来虎越瞧越是欢喜。
咋以前就没现这个宝贝,可真亏欠这几年了。
陈来虎刚将白沫子喷胖婶下头,憋这一整天气都消了,也觉得神清气爽,摸出根烟点了,就蹲一边抽着,脑中想着刚才晕院墙外事。
那眼睛是咋,那屋里本来是黑,咋脑中一想到胖婶就能瞧见了?是不是那老和尚说副作用?
要不试试看?
瞅着窗外隔着两座院墙王老汉家,陈来虎想着王老汉名字,就瞅那整个屋头都亮起来,打了一辈子光棍王老汉正躺床上摊了个大字。
嗬?还真成?
陈来虎精神起来,想这想人能成,那想东西能成不?
就想着王老汉灶房那口铁锅,就瞧那灶房里全都是黑,唯有那铁锅亮起来。
娘,这也太神奇了吧?
陈来虎跳起来就想跑去陈金水家瞅瞅,胖婶突然一声尖叫,他立马转身,跑到她身边。
“安仁,你安仁叔他,他去了……”
“啥!
?”
陈来虎惊起来,就拿手放陈安仁鼻孔前,果然没了气。
心里一下慌起来,莫不是陈安仁半途醒过来了,瞧着他跟胖婶那做那事一下气死过去了?
胖婶推他把说:“你先回家,!”
陈来虎想着这事说啥也不能牵扯到他身上,就一路小跑赶回家中。
陈风波才系着裤带出来,跟赵秀梅做完事,打算去找陈来虎,看他回来,就将他关到房里,让他好好躺一晚上,说是那老和尚说。
还躺,都晚了。
陈来虎嘟嚷了句,就爬上床,心是还打鼓似想着陈安仁死,又回味着跟胖婶做那事舒服劲。
还别说胖婶虽是胖了些,可做起来比李桂花都强。
想着就睡了过去,一闭眼一睁眼起来就听院里陈风波跟赵秀梅说话。
“安仁死了?”
“昨晚上死,唉,医院都说活不了一个月了,早死倒是早好。”
“那我得去瞧瞧,明天就通沟了,可不能误了事。”
“那你赶紧去。”
陈来虎爬起来跑到院里喝了碗稀粥也跑去胖婶家瞧热闹。
陈安仁村里人缘还马虎来人倒不少,陈风波带着几个关系还成帮着将灵棚给搭了起来,知道这家里为陈安仁治病钱都花光了,就给大家伙凑了个份子,先得将这头七给过了。
下葬事倒好办,村后头有座坟山,陈村人死了都葬那头,刻碑也不难,村里就有石匠,收个本钱,也就两三百事。
陈来虎进来就瞧胖婶披麻戴孝跪那灵堂里,来来往往男人都往她身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