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沙咀麽地道95号的“人民入境事务署“,陆致远顺利地续签了居留证,还有两年,就可以拿到永久身份证了。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陆致远开车。
“你那两个哥哥怎么样了?”
“老二没了精神头,老大倒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不过这段时间被股市拖得够呛。”
“那就亮出最后一刀吧,准备迎接我们叶董事长的闪亮登场。”
叶惟生叹了口气望向窗外,“斗来斗去,不过是兄弟相残而已。”
陆致远看了看他,劝慰道:“别这么想,你也是为了家族大计嘛。
再说了,指不定你父亲现在心里已经有了定计也说不准。”
叶惟生定定地看着陆致远,两眼越睁越大,“你是说……”
陆致远摇了摇头道:“我没说什么,只是对那笔引起叶阁股票异动的资金感到怀疑。”
叶惟生听了这话细思极恐,不再作声。
回到家里,陆致远拿出佛骨仔细端详,苦思良久,对于那一丝不安仍是没有丝毫头绪。
他干脆不想了,起来练习站桩。
最近晨练八极拳的时候,他常常能感觉到自己对于拳理有了一丝明悟,演练拳路的时候不再像以前一样一味追求力道,而是尽量让自己不急不燥,一手一势,交代清楚,慢着性子,含着力量,以形撑势,以势维形。
这估计应该是自己即将进入四练懒龙与虎卧的征兆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还是很激动地,短短一年不到,自己就要进入八极拳第四层了,这种进度,想必也不多见吧。
这肯定都是佛骨和站桩起的作用了。
麦巴林坐在莲香居茶楼的大厅里,心里还在感到后怕。
他的股票早在3月初就已脱手,听周琛说是一位股神建议的。
起初他还埋怨周琛,说胆子这么小如何财?现在骗人的股神还少吗?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再度入市的时候,股市开始犹如雪崩一般展开了连绵下跌。
他顿时吓得再也不敢踏进交易所了。
今天早上,周琛打来电话叫他做一件事,他当然不会反对。
这段时间以来,周琛对自己有求必应,殷勤讨好,区区小事有什么犹豫的?就冲着股市里得以全身而退,自己就该为朋友两肋插刀,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
嗯,上刀山太险,下油锅太烫,还是换一个吧。
麦巴林美美地缀了一口茶,看了看茶楼门口,只见一人正好进来,他赶紧起身招呼道:“张先生,这里。”
张少杰走了过来,疑惑不已,“你就是麦先生吗?我们好像不认识啊?”
麦巴林扯着他坐下,两人挨在一起,“坐下来喝杯茶,我们不就认识了吗?放心,我没有恶意。
来,喝茶。”
麦巴林拿起茶壶,倒出一点水洗了杯子,这才斟了一杯茶递过来。
张少杰接过茶水道了谢,品茗一口问道:“不知麦先生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麦巴林左右看了看,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令弟前两天借了我两百港币,我要还他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所以我就叫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