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闻的话都不连贯,可见谢时闻人已经不稳了。
许唯看完消息,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江母,厉声质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合着喊谢时闻和她来不是单纯的吃饭,是场鸿门宴,把自己支开,说是和谢时闻谈生意上的事情,却使下作的手段,给谢时闻下药!
那把自己这个不懂商场的人拉来恐怕也没那么简单,是为了让自己亲眼看见谢时闻和江粥的事情,好逼自己退出。
实在是卑鄙无耻的手段,是什么时候下的药?谢时闻给自己的信息错别字很多,语序也不对,让自己赶快过去。
江母这时不急不缓地拔下一朵玫瑰花,递到许唯身前:“别急呀,好戏还没开场,干了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副淡然的样子,许唯看的是气火攻心,脑袋都有些昏,一把抽过江母手中的话扔在地上,冷哼道:“看来这片土地本来就不适合养花。”
许唯说完急匆匆的进去找谢时闻,到了这个地步,许唯顾不上礼节,也没必要顾着礼节冲进江家一间一间地打开房门找谢时闻。
跑得气喘吁吁的还是没找到谢时闻,许唯心急如焚。
跑到三楼最后一间房间门口,所有房间她都找过了,人只能在这里面。
许唯后撤两步,提气蓄力一脚踹到房门上。
房门出巨大的声音。
但是没开,门从里面被锁上了。
许唯双目都染上猩红,正准备再来一脚,旁门开了一条缝。
许唯立刻用手扒住门缝,大力拉开了门。
房间内窗帘关着,一片狼藉。
江粥穿着轻薄的衣服躺在地上,不知道是什么状态。
谢时闻呼吸粗重,看着就有些神志不清了,即使是这样,衣服依旧整整齐齐,只有头乱了。
看到许唯,谢时闻猛地扑上来挂在许唯身上。
耳边是谢时闻不正常的呼吸声,许唯怒气到达了顶峰,可还是强压了下来,现在不是算帐的时候,先带谢时闻去医院才是最要紧的。
江母一直跟在许唯后面,看见屋内的情形,刚咧开的嘴角僵住,谢时闻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她的宝贝女儿为什么会躺在地上?
这时,江粥虚弱痛苦的声音传来:“妈,我难受”
江母笑不出来了,也顾不上江粥和谢时闻了,蹭地滑跪到江粥身边。
看见江粥神色痛苦地捂着肚子,额头上直冒冷汗,明白生了什么事情,心疼的扶起江粥,对姗姗来迟的江父喊:“快叫医生来!”
“谢时闻,许唯,敢伤害我的女儿,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声音回荡在走廊里,没有人回应江母。
许唯已经搀扶着谢时闻出来了,司机还在玩着手机,看到老板满面潮红的被太太扶出来了,健步上前帮太太一起把老板弄到了车上。
上车后,司机吞吞吐吐的问许唯:“太太,我们去医院吗,还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