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其实并不是一根粗壮的树干,而是一根插在矮瓶里的梨树枝,只是因为离他太近了,被他误以为是树干。
枝条截得很利落,光秃秃的像烧火棍。
“奶奶,买两块糍粑!”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从旁边响起,一枚铜钱递到糍粑摊子上。
带着枣生的哥哥出现了。
他刚比糍粑摊子高一个头,而枣生则根本没有摊子高。
“又给枣生买糍粑吃呀?”
奶奶站起来,拿起长长的竹筷子夹了两块淡金色的糍粑扔进油锅里,糍粑便吱吱地在油里翻腾。
等到糍粑转为香喷喷的金黄色,她把糍粑捞出来,用纸一包,递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阿崽慢点哎,小心烫哩。
最近练功还辛苦吗?”
枣生的眼睛直勾勾地跟着糍粑跑,耳朵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哥哥应了一句:“不辛苦!
我可以爬到一百二十八刀了!”
糍粑奶奶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有出息哩!
那不是要当上掌坛弟子了?”
男孩没有说话,但骄傲地挺了挺胸。
糍粑奶奶转过身去捡蒲扇,舟向月这才看清了她的脸。
她也是有五官的。
因为岁月操劳,不算慈眉善目,但也有着老人特有的朴实与柔和。
所以,有五官和没有五官的人,区别在于哪里呢?
就在这时,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忽然从旁边探出,放大了凑到舟向月面前,鬼魅一般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这颗头后面,更多没有脸的头凑了过来。
一张张噩梦般没有五官的脸向他逼近,几乎将他淹没。
每一张脸都在问——“你是谁?”
“你是谁?”
舟向月瞥了一眼自己视野里的倒计时,还有两分多钟。
这个问题似乎并不难,可以回答试试。
舟向月:“我是神像。”
话音刚落,所有的脸齐齐停住。
他们都没有五官,舟向月却感觉到他们齐齐笑了起来,笑得阴森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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