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着声音望去,隔壁桌一群染着五颜六色彩虹头发的青年正喝着啤酒朗朗吹着牛逼。
周平瞥了一眼,极为不屑地冲我们说道:
“呵呵,七八个人点十个串儿,还整天呜呜轩轩扎这个,捅那个呢,啧啧啧。”
我俩极为认可地点点头。
但是,一个人一个活法,你还能要求人家咋活?
周平说完以后,我们三个也完全没当回事儿,继续喝酒吃串儿。
不知道是周平的话还是他的眼神刺痛了隔壁那群青年的自尊心。
一个酒瓶子很突兀地扔在了我们脚下。
酒瓶“嘭”
一声碎裂开,玻璃碴子崩的哪儿都是。
所幸我们三个穿的都是长裤,不然肯定会被划伤。
周平“扑棱”
一下站起身,指着隔壁桌的青年骂道:
“靠嫩娘,你踏马想干啥?”
一个染着紫色头发,刘海盖着半张脸的青年起身骂道:
“你踏马刚刚嘴挺碎啊。”
随着我们办了几次事儿以后,我们这些人对社会的感悟也是逐渐加深。
再加上最近事儿挺多,我不想在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上浪费精力和时间。
最重要的是,对方人有点儿多。
而且还都是血气方刚的小青年,他们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给我谁再整出个啥事儿,真心犯不上。
鉴于以上几点原因,我赶忙起身拦住想要抄酒瓶就上的周平:
“坐下,别动,别瞎整事儿。”
周平也明白了我啥意思,嘴里不知道嘟囔了几句啥,又坐回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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