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前段时间,听说谢敏跟老头子申请,说想要个跑车,好几百万。
江北娇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给了?谢溪又笑着问。
不知道,估计是给了吧。
江北娇说,唉,我等俗人是想不明白了,你跟钱有仇么?白给的都不要。
本妙手难道会缺钱么?这个公寓就是用我上一个病人支付的酬金买的。
谢溪又轻描淡写地摸摸身后倚着的皮沙发,不行,太大了,我一个人睡还有些怕呢。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哪个不开眼的傻帽被你坑了这么多钱?江北娇咬牙切齿。
富贵险中求嘛,真当世界上有傻子嘛娇娇。
谢溪又拿起放在地板上的玻璃杯,将酒一饮而尽,不过我还真是不骗你。
啊?江北娇问。
我一个人睡真的有些怕。
谢溪又感慨地笑笑。
脑子里忽然闪过小吉祥物在她的诊所里安静熟睡的样子,她的舌头在尖尖的虎牙上磨了磨。
却见江北娇沉默片刻,忍无可忍大声怒斥道,我是gay你知道的!
我虽然可怜你打了二十多年的光棍儿,但是你不要对我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谢溪又皱眉看他,你是有什么毛病么?
啊对不住对不住!
江北娇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出的汗,你单身太久我都忘了咱俩性取向不冲突。
有了随时可能出现的阮令,学校里盛灼谨言慎行,宿舍教室操场三点一线,不是在学习就是走在去学习的路上,周围气温常年保持零下好几,导致连个课间问她题的都没有,利用起了所有碎片化的时间,不给那些奇奇怪怪的同学一点点可乘之机。
校外,盛灼和阿枭以迅雷之速霸占了以自家店面为中心的六家娱乐场所的场子保护权,期间盛灼通过预算对方心理活动而提前布置的谈判,化解了本来会起冲突的局面,再加上盛灼一贯不言不语,黑衣黑裤帽子口罩的存在感为0,真的起了冲突却总是能在人群中掀起人仰马翻的效果,下手专攻人大腿外侧,要么就一拳砸到人鼻梁上,力求一招致胜的暴力斗殴风格,很快在省城东区三阳街道有了名气。
所以盛灼如愿以偿的,从调酒小妹升级为了安保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