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粉店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慈眉善目总是笑呵呵的,此时撩起围裙擦掉额头冒的汗,来到门口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天二楼被人包场了...
众人呆了,这是什么霸总情节?
这个上下一共不到四十平米的小店,还需要包场么?
但是一提到霸总,有些高二高三的人脸色一变,这有些熟悉的做事风格,不难令他们想起一个人,赶紧拉着还要继续发牢骚的学弟学妹们。
嘘别说了别说了,咱们换一家吃,走走走!
二楼,空荡安静,只有靠窗的位子坐了两个人。
霸总温白和头一次开了眼界的盛灼。
温白惬意地往椅背上一躺,双手交叠在后脑勺,笑道,要不是这家店中午的位置太难抢,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啊。
盛灼点点头,不至于说抢不上位置,因为她们到的时候,一楼还有很多座位,可能是温白不喜欢那个吵吵闹闹的环境。
你知道那个曲风生家里做什么的么?盛灼问道。
温白诧异地抬头望了望她,不知是没想到盛灼一句寒暄都没有,还是没想到盛灼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斟酌了一番,道,我查过,明面上只是个小公司的老总的儿子。
不过我觉得,应该没这么简单,当然只是我的直觉。
盛灼皱眉,难搞。
对于这种警告过还是执迷不悟甚至更加过分的人,盛灼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想蒙住他的偷头头暴揍一顿的冲动。
但是现在连曲风生的背景都无从得知,属实难搞。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盛灼孤身一人,在这个利益权柄交错辉映的庞大城市,需得步步为营。
你还担心曲风生?现在国际部都知道他那套骚操作,恨不得离他八百仗远,臭傻-逼,恶心死了!
温白边说着边用台面上的小杯在指间转了一圈,提及曲风生眉头紧皱,仿若是说起了垃圾堆里的苍蝇。
嗯?盛灼疑惑。
啧啧啧,你别说你不知道阮大小姐对曲风生做什么了?温白停下指间旋转的小杯子,上本身在桌子上向盛灼倾去,饶有趣味地说。
盛灼眯了下狭长的眸子,感觉太阳穴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做了...什么?
她好像是抓到那货偷拍你,把他相机砸了,然后直接把人带回她的舞蹈室了,据说在里面打了好一会儿,出来阮令就带着她的小跟班们直奔男生宿舍去了,把半锁着的宿舍门一脚踹开了,照片都搜出来带走了,温白及此嗤笑一声,跟个土匪似的,曲风生脸都被揍得破相了。
盛灼不出声,奇怪的学姐把奇怪的学长给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