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坐下,还傻站着做什么”
韩老夫人有心修补关系,可是破镜难圆,说过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水是干了,可痕迹犹在。
顾宁舒依言坐下,秦御自然是挨着顾宁舒的,他道,“一会儿准备跟着舅母过去一趟,礼已经备好了。”
纪氏也有此意,“只不过走的突然,算不得喜丧,一会儿过去瞧上一眼就行了,舒儿莫在那里多待,说几句话,长风寻个由头带舒儿出来。”
韩老夫人点点头,“理应如此。”
一家人在这儿,纪氏就忍不住说起悄悄话来,“今早我过去了一趟,沐柏跟他媳妇就那么躺在地上,秋日地凉不说,这亲娘死了,连一夜都守不上。”
顾宁舒低下头,这跟她没关系,索性一耳进,一耳出。
孙氏附和道,“三房的人狼子野心又不是头一天了,好处赶得比谁都早,你要落魄了,第一个踩上来就是他们。”
孙氏爱说,话也多些,“不是我这个当叔母的捧高踩低看不上他,就韩沐柏那种人,辞了官好过做官,无所事事吊儿郎当,包括他那个妹妹在内,一家子一个干正事儿的都没有。”
纪氏摇摇头道,“可算有一个明眼人,可好人没好报,年纪轻轻就走了。”
纪氏说的是韩母,大房被三房扒着吸血这么久,被逼急了也挤兑过三房的人,可从未朝着韩母说难听的话。
纪氏可怜她,好好的人摊上这么一家子,就看在她的份上,韩沐琳做过的许多错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谁说不是呢,老天不开眼,”
孙氏甩着帕子,“昨日见了三太太倒是还好,今日不定怎么着呢。
那个老东西,厉害着呢。”
一屋子人不出声,孙氏一人说话没意思,喝了口茶自己给自己圆过去,“三太太总说大房的荣誉是踩着他们三房的来的,若没他们昔日埋忠骨,怎么会有我们今天的好日子。”
顾宁舒默不作声,这话她听过的,韩家上战场出生入死,死的全是三房人,三个男丁,说没就没了。
只可惜没建功,就在战场上献了命,半点功名都没挣到。
并非大房人拉三房人做垫背,按理说这怪不到大房头上,可世间就是如此,弱者有理,横行霸道。
不过大房也不是省油的灯便是了,让着也让着,可按着头让他们吃亏也不可能。
顾宁舒心道,大舅母和小舅母这么说,估计就是想着
孙氏把茶杯撂桌子上,“还不如分了家呢,若三太太再攀扯,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直接分家吧。”
纪氏没出声,但是点了点头。
大舅韩占清,小舅韩栩清对视一眼,也点了点头,几个孩子自己做自己的,这种事儿还轮不到他们插话。
纪氏和孙氏心里憋屈的很,妯娌相处也就罢了,不分家大家一起过,可这么一大家子算什么事儿,不时来找一回麻烦,受都受够了。
顾宁舒想大房八成就是想分家,如今全靠韩占清韩栩清两人,再者就是靠着,韩家大房再拉扯三房,还要拽着二房,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想管了。
顾宁舒觉得秦家省心,无非是觉得秦家没有乱七八糟的亲戚,不用费心跟他们相处,如今,自家用不着分家,还得看着别人分家。
秦御没有搭话,他不想理会这件事,他是小辈,无非权高位高,可这是家事。
纪氏看着孙氏,抬抬下巴。
孙氏硬着头皮道,“三太太今日若不提,咱们就当没这事儿,可若跟以前一样撒泼打滚,得理不饶人,大房也不是没脾气。
长风,你说呢”
秦御抬眼道,“我同舒儿准备吊唁完就回去。”
孙氏哑了声,她扯扯纪氏的袖子,反正她是没辙了,爱怎么地怎么地吧,她不管了。
“那回去当心些,吊唁完就回去,”
纪氏冲着孙氏摇摇头,“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过去。”
顾宁舒站起来,秦御递出一只手,两人相视一笑,顾宁舒把手搭上去,一同前往三房。
...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自己穿成了未成年,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据说还有了一个小萝卜头的未婚夫,而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还没开始生活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穿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而自己的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