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戚飞燕来说,当真是过了多年。
前世自从嫁人后,她就再也没上过球场,萧琅天天拿宫规训她,要她学管家学怎么做女人,她与他据理力争,他则狞笑着折断了她的马球杆。
萧琅折断的,又何止是一杆马球杆?
他折断的是她的羽翼,是她过往所有的骄傲。
“飞燕,快来帮我!”
昭阳公主正和纪刚激烈追击着小球,她力气不敌纪刚,眼睁睁看着球被纪刚的球杆刮走。
纪刚呲牙一笑,“球场上不论身份,得罪了公主。”
他将球传给纪家大郎,夹马而去。
昭阳看着他的背影,气得狠狠挥了下马杆,却不小心敲在了马腿上,马儿一声长嘶撂起前蹄,昭阳猝不及防整个身子都往后翻去。
“公主!”
韦驸马急的脸都白了。
一只红袖从身后袭来,伸手揽过公主的腰肢,一个翻身直接将人卷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戚飞燕伸手一拉缰绳,“吁!”
她嘴角动了动不知说了什么,马儿安分下来,因伤了腿不能再战,被马夫拉了下去。
昭阳靠在戚飞燕身后,急呼道:“球要进了!”
话音刚落,小球掠过球门,纪家军一片欢呼,裁判扬旗,高声喊道:“黄队六筹,两队打平。”
胜负仅剩最后一局了。
戚飞燕眸光微寒,看着跌跌撞撞往这边跑的韦驸马,转头问昭阳,“你要下场吗?”
“我不!”
昭阳一把抱住戚飞燕的腰。
戚飞燕道:“那抱紧了,咱们一起打赢这场!”
韦驸马刚跑上前去欲伸手将公主抱下马,白马一撂蹶子跑远了,甩了他一嘴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