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狠起来,还真特么可怕。
尤其是小寡妇。
听着三人的惨嚎。
欧阳天丰没看,就感觉得到裆里凉气直冒。
“完了,天丰公子,血流的太多了,咋办?”
小寡妇的哭腔传来,音调都在抖抖着。
“草木灰捂上,把他们衣服割成长条,兜着草木灰,穿过裆部,系在脖子里。”
他不慌不忙的回答,总算让小寡妇稳住了心神。
一番操作之后,晕过去的三人,被她包扎的尤为搞笑。
“然后呢?天丰公子,他们不会死了吧?”
依然不放心的小寡妇,伸出全是草木灰血泥的手,试探了一下三人的鼻息。
还踏马活着呢!
不过今晚真踏马的过瘾,想害老娘的三人,竟然被老娘嘎了荔枝。
对了,嘎荔枝这说法,还真新鲜。
不是阉猪匠的活儿么?
他有事怎么回的?
“然后将他们放到草铺上,盖好免得冻死了,我们就可以走了。”
欧阳天丰疑惑的瞥了她一眼,这厮还在嗅着自己的右手呢。
“吭哧吭哧…吭哧吭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