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围观了全程的保全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这出大戏也太好看了吧!
比戏台子上唱的《大闹天宫》还要精彩,今日这趟出门真是不虚此行。
……
王家二小姐王音遥及笄这日,天公作美,天高风轻,万里无云。
王家内院一大早就忙了起来。
吉时一到,主人、正宾、有司、赞者一一就位,王音遥沐浴后,身穿一身水红色襦裙出现在众人面前,僵硬着身子机械地朝向观礼的宾客行了揖礼,然后来到指定的位置跪好,等待赞者为她梳头。
这一套流程做完,没出什么错,王音遥大大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搞错,步骤都记住了,不然这脸就丢大了。
本就不耐烦这些琐碎的规矩程序,可耐不住小史氏和嬷嬷在她耳边反复叮嘱,说什么女子的及笄礼多么多么重要,一言一行都要严格按照流程来做,不能有任何出格的行为举止,更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正宾上前高声吟唱一段颂词“令月吉日,始加元服。
弃尔幼志,顺尔成德。
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然后跪坐下为王音遥梳了头,王音遥起身向宾客及父亲王老爷再行拜礼。
正宾再次上前吟唱颂词“吉月令辰,乃申尔服。
敬尔威仪,淑慎尔德。
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完后给王音遥簪上簪。
然后又拜又跪又加冠,换装、聆训、揖谢,十几道程序折腾下来,王音遥早已经笑不出来了,只感觉身体和精神受到了双重的致命打击,就在精气神就要溃散成泥时,这场折磨人的及笄礼终于是完成了。
宾主尽欢,皆大欢喜,除了一个被折腾的快散了架的她。
一回到烟雨阁,王音遥就将自己摊成一团烂泥堆在床榻上,脑袋木木地盯着架子床的帐顶呆。
玉珠带着两个小丫头鱼贯而入,小丫鬟手中还端着盆皂布巾等物。
一见到自家小姐的模样,眉心一跳,“我的好小姐啊,奴婢知道您累的狠了,可这身礼服还得换了收起来呢,褶皱压实了可不容易打理。”
将王音遥从床上拉了起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礼服扒了下来,给她换是一身轻便的家常便服。
又将她推到妆台前坐下,将及笄礼上盘好的髻打散重新梳理。
丫鬟玉盘用篦子一下一下给她通着头。
玉珠将玉兰花簪取下递给王音遥,打趣道“这姑爷是真真儿会疼人,巴巴地送来这支玉兰花簪,还交代一定要在及笄礼上簪在小姐头上呢。
瞧这活灵活现的花儿,就跟那刚从树上摘下来似的,水润光泽的像是有露珠在流淌。”
王音遥把玩着簪子上黄色的玉兰花,越看越觉得爱不释手,一丝甜蜜的喜悦席卷全身,将这一整日来所有的疲惫倦怠都一扫而空。
浑身充满了力量的她拿起针线,满怀喜悦地绣起了嫁衣。
若无意外,及笄礼后很快就会迎来她的大婚,她还有好多东西没绣呢。
“玉珠、玉盘玉晚你们快来帮忙啊,那个红石榴的床帐子就交给你们了。”
玉珠无奈道“知道了,小姐只绣嫁衣就好了,其他的就交给我们吧。
还得多准备些荷包,留着到时候打赏用。
还有,给姑爷的衣裳您要亲手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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