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寺方丈在当地很有威望,当地百姓十分崇敬信奉,都觉得他说的定错不了,于是这桩亲就此便定了下来。
之后下定,过六礼,定日子。
流程走完我还被外祖家留下继续待了一段时间,见这段时间我俩都顺顺遂遂无病无灾,双方这才彻底放了心,我这才赶回京城筹备婚事。”
俩人都听傻了,这也太曲折了,娶个媳妇儿就跟闯刀山下火海似的,太惊险了
贾政拍了拍石丰逸的肩膀,感慨道“太不容易了好在石三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遇到了命定之人。
兄弟为你高兴,恭喜大喜之日定要上门讨杯喜酒喝喝。”
孔庆荣也在一旁调侃道“恭喜恭喜到那时我定要去好好瞧瞧这石三嫂的仙姿玉容,到底是何妨仙子下凡尘,专为拯救石三公子而来,真真儿是羡煞我这个孤家寡人了”
石丰逸听他酸了吧唧的话,大笑道“怎么,羡慕了不过你也该上些心,如今你已考取举人功名,又不打算继续,也是时候定门亲了。
我们几人中存周是第一个成亲的,如无意外为兄能排第二,习武兄弟家里给定的娃娃亲,只等女方及笄便成亲。
徒礼的亲事如何还得看那位的意思,压根就不用自己操心。
这么一看可不就只剩你一孤家寡人没着落,就没有些空寂落寞的萧瑟之感”
老男人开花,满树璀璨
孔庆荣被怼的有些扎心,不就是定个亲嘛,看他笑的一脸的春光明媚,一改往日的沉着稳重内敛风,还拿他打趣上了,真是
算了,看他娶个媳妇儿不容易的份上,不同他计较。
这时女眷那桌传来一阵娇笑声,石丰逸嘴角微勾,对孔庆荣使了个眼色道“近水楼台先捞月,可要懂得把握机会啊”
贾政没说话,只是笑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孔庆荣转头朝屏风那边扫了一眼,脑海里不禁闪现出一张清丽绝俗的俏脸,展颜一笑那一刹那,他仿佛看到了满园寒梅在冰雪中绽放。
“来了,来了,状元郎过来了。”
楼下街面突然爆了闹哄哄的叫喊声。
“哪儿呢哪儿呢哎你踩我脚了,往旁边去点。”
“臭小子,靠边点,挤死老娘了。”
“这位大婶,别挤别挤。
您这都一把年纪了,也来看状元郎”
“胡说,我是来看探花郎的,我还准备了十多个荷包呢,我就不信那么多就一个都扔不中。”
有人问“就算你扔中了又能如何”
“嘿嘿,探花郎要是相不中老娘我,我家中还有个二八芳华的大闺女呢,同探花郎正般配。”
“你大闺女长的美艳如花”
“那是,她相貌随我,不像她那死鬼爹,不过比起我来倒是还差了一些。”
“”
大伙的眼神都转到的大婶脸上,三角眼,塌鼻子,大龅牙,脸蛋上抹了两团可疑的红。
就这副尊荣还比她闺女强些,那她闺女得长的多让人一言难尽啊
周围人群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氛围中,年轻姑娘们这会也不高声尖叫了,默默地挪动脚步远离这个神奇大婶。
贾政等人也凑到窗口,听到这段神奇的对话,差点笑岔了气去。
雅间里正好两扇窗户,男的一扇,女的一扇。
街道两边全是人,两排官差正在全力维持着秩序。
打东边来了三匹高头大马,脖颈上绑着红绸子,上面端坐着三位气质迥异、俊朗非凡的男子。
为的应该是金科状元郎,看着有三十左右岁,五官立体深邃,面容坚毅,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