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是谁别碰我,快给我住手,啊珍珍救我”
一切生的太快,快到贾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苏念就在他眼皮底下被人欺负了。
苏念的哭喊声终于让怔愣的贾珍回过神来,连忙爬起来,也不顾身上寸缕不着,抬脚就朝几个婆子踹去,嘴里恨声威胁道“反了天了,再不住手,爷要你们命。”
贾珍毕竟是习武之人,虽说学的不咋地,可对付几个婆子还没问题,没几下就将婆子们踹翻在地,看着苏念身上的青紫,眼底冒火,动了杀心。
这几个婆子他认得,是那泼妇的人,看来念念被她现了,得换个地方安置才行了,那泼妇心狠手辣,不定会对念念使出什么恶毒手段。
两个光吧出溜的人再一次抱在了一起,苏念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委屈道“珍珍我怕,浑身都好疼啊”
贾珍爱恋地摸着苏念嫩滑的背,哄着“念念不怕啊,等爷给你报仇,杀了这些欺负你的老虔婆。”
贾珍朝着外面大喊“平海,平海你个死奴才死哪去了将这些老妖婆子送去衙门,按偷盗罪论处,最好是将她们送去煤窑子挖煤。”
被贾珍喊话的平海此时正哆哆嗦嗦地跪在房门外,努力地将自己缩成一团,被身旁大奶奶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浑身冷汗直冒。
他觉得他要玩完了,犯在这位奶奶手里,不死也得扒层皮。
石静怡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在两人不远处站定,打量着这会都没想着穿件衣裳,只顾着你侬我侬的狗男女,突然间就觉得索然无味起来,胃里还微微泛着恶心。
这样的人哪里还值得她上心呢这会心里对他那仅存的一丝期待也散尽了。
没了期待,更没了在意和悲愤,此时的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笑着调侃道“啧啧,大爷艳福不浅啊瞧瞧这勾人的小模样,也难怪大爷魂不守舍的成日不着家。
你这没日没夜的忙,可得小心铁杵磨成了绣花针”
说着还意味深长地往贾珍的下三路瞄了一眼,鄙夷之色显露无疑。
贾珍恨得睚眦欲裂,瞪着石静怡都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咬牙道“你个毒妇,不老实在府里待着,跑到这里纵容恶奴行凶,简直罪大恶极,爷要休了你这个毒妇。”
苏念心中一惊,又往贾珍怀里缩了缩,原来这个英气明艳的美女就是贾珍的原配。
看她恣意张扬的模样,手里拿着一条乌黑的鞭子,吓得她再不敢吱声,生怕引起她的注意,下一刻那鞭子就会朝她甩过来。
石静怡施施然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也不生气,慢条斯理道“休了我真是个好笑的笑话。
是谁给你的胆量和勇气你养外室还有理了不说缮国公府会如何,只要将这事同西府的两位爷说一声便可,你觉得他们会如何招呼你你那位叔爷爷可才走不到一年呢。”
贾珍浑身一哆嗦,出了一身白毛汗。
是呢,那边府里大丧,虽说朝堂律法没有明令,但他这个同族近支的侄孙晚辈如何也得守守孝表示一下哀悼怀念的心情,这时候若是闹出他养外室的事,那个变态二叔还不得一气之下弄死他啊光想想都觉得心颤腿软。
石静怡瞧着贾珍那样,嘴角微勾,眼露鄙夷,心里却很好奇那府的兄弟俩到底对贾珍做了什么怎么看他一副如丧考批的模样。
“行了,看你那副怂样子,赶紧穿上衣裳,我都要长针眼了,大庭广众就这么裸着,简直伤风败俗。”
顿了顿又道“收拾一番赶紧回府吧,你最好期待你那位好二叔还不知道这事。
至于这位,就带回去吧,反正府里你那些玩意多着呢,也不差多这一个。”
她得将人放在眼皮底下看着,掌控主动才行。
虽然对贾珍这男人没了期待,但她当家奶奶的权利别人休想撼动分毫,如今她能当威武将军府大半个家,养几个玩意,全当逗闷子了。
贾珍此时憋屈慌乱的厉害,也没工夫跟石静怡斗嘴置气,心思全转移到那边政二叔是否会知道这事上。
边套衣裳边忐忑,回府后也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好怕那个精神病二叔一言不合就折腾他。
苏念一听就要这么被带回去,顿时不干了,哭着说“不,我不去,我不做妾,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一看贾珍妻子就不是个善茬,这么被带回去还哪能有她的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她就会悄无声息了没了性命。
还是在外面待着安全,一切等贾珍正妻死了再说。
“哼,不去不做妾这可由不得你。”
石静怡朝红缨使了个眼色,红缨会意,将事先就准备好的卖身契拿了出来,跟红蔷两人上前,一人按住苏念,一人抓起她的手,先在印尼上按了一下,又在卖身契上按了一下。
完事后两人手一松将苏念推倒在地,起身回到石静怡身边。
石静怡看着手中的卖身契,暗自得意,小样的,还想做继妻,简直做白日梦。
入了奴籍,即便将来脱了籍,也断了她这一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