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珝瞠目结舌。
青旸该不会是想用这颗蛋和他双...
???
!
!
!
这个疯子!
神经病!
!
!
他颤抖地瞄了眼那颗鸵鸟蛋。
那么大...
怎..怎么可能进得去!
极度的惊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翻涌而上,淹没他的每一寸身体。
洛珝脸色苍白地发着抖,漂亮清透的杏眼里都聚起水汽,乌黑眼睫颤如蝶翼。
终于,他身体一软,失去了意识。
这次是真被吓晕了。
青旸神色骤变,忙将他扶到怀里,调理好他因为惊惧而紊乱的内息后,才轻吻着昏睡之人的耳廓,近乎叹息的声音里满是落寞。
“我原想着双修时有它在一旁,若它感受到你我二人心意相通,说不定能快些出来呢。
可是阿珝,你究竟是太过害羞,还是对我半分情意也无?”
*
接连几日,洛珝都故技重施。
夜里,只要青旸露出打算对他做些什么的苗头,他就装晕,任青旸怎么叫也打死不起来。
洛珝严肃道:“我觉得我可能得了一种只要双修就会晕倒的病。”
青旸也不戳穿他显而易见的谎言,只是宠溺地笑着:“嗯,阿珝身子骨弱,是得好好补补。”
青旸开始每天都给他端来又黑又苦的药汤,还非得眼看着他喝完,说是给他调理身体。
洛珝苦不堪言,可自己撒下的谎,哭着也得圆。
正巧年关将近,他终于忍无可忍,偷了青旸的通行玉牌跑了,留字曰:请假一月,回老家过年。
勤勤恳恳做替身打工大半年,休个年假,洛珝觉得很合理。
他的老家,其实就是他刚刚穿越过来的地方,轩辕丘。
那时他刚刚接受自己穿成了一只鸡的悲剧,正在山野间慢悠悠地散步,就被从天而降的青旸抓到了天上。
说来奇怪,轩辕丘荒凉萧寂,鸟兽绝迹,方圆十里都没有人烟,可洛珝对这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之感。
他看着这青山绿水,觉得分外称心,虽然眼下有些荒凉,但好好打理一番,也不失为一个退休养老的好地方。
身边没了那个阴晴不定的精神病人,暖洋洋的阳光铺洒在地面上,洛珝仰面躺在绿茸茸的草地上,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舒服得直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