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肤受之父母……”
言采懒得听他长篇大论,搂住江满月的脖子,追着嘴巴吻了上去。
江满月的唠叨就全封在了嘴巴里,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蓝泽县比清渠位置北一点儿,气温很低,他们到的时候,下着大雪。
鹅毛般的大雪被风卷地肆虐,刮得人脸颊生疼。
言采的整张脸都用围巾抱住了,暴露耳朵脖子根,只露出一对乌溜溜的又带着一点儿绿的眼睛。
城门和守卫兵一起窝在一个火盆烤火的汉子,见有人来,连忙站起来,抖掉从外面飘进来的雪,那汉子从屋檐下跑过来,一脚踩出一个深印子。
“两位是江公子和言公子吗?”
汉子吼出来
“我们就是。”
风雪中的声音听不大清,江满月也是用吼的,“你是林殊的朋友派来的?”
林殊给他朋友提前送了信过来。
那汉子爽朗一笑,摇头:“不是,我就是他朋友。”
说完,呲牙露出一排比雪还要白的门牙。
看样子很热情,立刻就将几人接了回去,和守卫打过招呼,上了马车进城了。
蓝泽县和清渠不一样,清渠河网密布,蓝泽在更深远的地方,人们赖以生存的是一条名为蓝河的河,河水源于雪山,春天气温上升,雪化,河水会暴涨,此时就会冲刷出许多玉石矿,就有人多人去捡玉。
这个季节山中是没有去捡玉的人的,玉矿交易场也显得冷清许多。
他们住到林殊的朋友家,朋友叫青空,看起来是个很爽朗的人。
“你们就住这一间吧。
我这比较简陋,别嫌弃哈。”
青空打开一个房间,窗户开得很小,房间很阴暗。
可能太长时间没有住人,有些味道。
晚饭吃了当地美食火炙小羔羊,配上一壶他们自酿的葡萄美酒。
蔬果很少,言采悄悄拿来种子自己催生了一些送给青空加餐。
青空毫不推辞地收下了,连声这个好这个好。
“你们这个客人好,还自带菜的。”
言采不禁微微脸红,那不带菜的是不是就不好了,幸好他们准备了。
青空有没有这个意思,言采是不知道的。
但这个人性子倒很好。
听说和青空很小就认识了。
“对,我跟林殊好朋友。”
青空给两人倒上酒,“你们喝你们喝,这个酒不上头,我们这十几岁的小姑娘都爱喝。”
言采也挺爱喝的,味道挺好,不辣!
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