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在北方,此处依然是水稻的主要产区。
在这个主要以粟米为主要农作物的时代,一个以稻米为主要产区的地方简直能让别人羡慕到眼睛红。
而且这块地方又是身处内陆,不受沿海风暴影响,又远离时常泛滥的黄河,北边虽有乌桓、匈奴虎视眈眈,然而边军骁勇,就算是破了边军防线,上头还有一个并州挡着。
在这个雨带还在黄河线上的时代,中山国毫无疑问能够用的上旱涝保收的天府之国来形容了。
太傅说得自豪,夏安然默默看着简陋的舆图上中山国所在的位置,他沉默了片刻后问道“太傅,请问中山国学子有多少”
翟邑稍稍一愣,思索了一下后答到“不敢欺瞒殿下,臣此前虽有粗略调查,然数据并不全面”
“无妨,你且先说说。”
夏安然研墨执笔,将听到的数据一一记下,整个中山国十四个县的学子约莫有百四十余人,商户仅有六十家不到,各行各业的匠人铺子稍多一些,约莫一百二十家,尤以铁匠为主。
这个数字简直惨不忍睹。
夏安然一见这些个数字便皱了眉头。
汉代并无科考制度,所以这些学子数量实则是本地学舍内就读的数量,自然这些数字里头撇去了有私塾的那些个家庭,实际上肯定要更多一些,但是对于夏安然来说这个数字更有统计意义。
也就是说,他一整个中山国,能够择选的、不在贵族把控制下的人才也就这么一百来个人。
按照小班化教育一个班级三十人来算,整个中山国,也不过才六七个学堂,更何况这一百多个学子中也未必没有世家的人,平均到县城,意味着两个县城共用一个学舍。
这毫无疑问便是意味着人才被世家垄断。
中山国的人事任命在目前全由他一人做主,待到十来年后,才会变成由帝王全数委派,彻底架空诸侯王的实权。
所以夏安然觉得他介入的时间刚刚好,现如今他在中山国还算有话语权,当然即便是后来所有官员都有帝王委派,也并不意味着当藩王的就完全会变成小可怜,这也看个人手段和缘法。
他一时之间无意去管那么多,他身为中山王,按照历史线混过去也能得一世安稳,更何况就他同母兄长来说,他那般挑战皇权,不也活的好好的。
刘彻比他小了九岁,他要便是要在窦太后对他的压制下争取一片天来,然后去攻打匈奴,等刘彻想起来对付他们这些诸侯王起码得是他亲政后十来年的事了。
而且估摸着动手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打仗打穷了眼红小日子美滋滋的兄弟们。
更何况就算要对付诸侯王,刘彻也得先对付他的叔叔辈。
兄弟虽然碍眼,但是终归是天然的盟友,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非常安全的。
他取笔在学生数量上打了一个标记,然后再看商户数量。
秦汉均都重农抑商,事实上除了宋朝,旁的朝代均都压制商人的展,理由很简单。
商人可以不做劳动却可获取大量的利益,若是人人为商,在人均耕种面积如此低的农耕社会意味着什么根本不必说。
故而,历朝历代唯有农税降到几乎没有,人均耕地面积大量提高且农业科技极度达的宋朝才能有扶持商业和外贸的底气。
但是这一点在中山国理当存在。
按照太傅给出的数据,中山国的农业面积已经达到了近七成,其余的便是矿产和旁的设施,汉代税收农税也相当低,主要以人头税和商贸税为主,如果是这份数据没有作假的话,中山国的人民几乎个个都手有余钱。
人一旦有了钱,就一定忍不住买买买的欲望。
所以随着可支配收入的增加,商贸业也会急展。
一整个中山国十四个县城六十家商铺,平均一个县城只有四家,这个数据若非是有人刻意隐瞒,便是这个新封地资源极其不均衡。
夏安然以为,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他是第一任中山国国主,整个一个中山国本身就是东挖一些西拼一些而成,其本身分属不同的行政规划,不可能这若干个行政规划的长官一致决定抑制商业。
太傅的数据统计是从各方调得数据,然后加起来的总数,如果他所料不差,他那位被景帝派下来的丞相看来是个聪明人,应当也已经现了不对,故而才重新点数。
他眨了眨眼,恭敬地将说得满头是汗的太傅请去歇息,并且吩咐了一句被贾美人派来此后他的宦官,让车队先歇息一下,大家停下来找个凉爽地方先歇息片刻。
如今正是农历六月,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即便古代的气候比之现代要凉爽许多,且此处位于北方,但耐不住车厢内不透风啊。
夏安然打算待到车队停下来的时候换一身单薄一些的衣服,今日因他奉诏出京,故而着藩王常服,里里外外差不多有四五层,若非这身体本身的抗热能力比较强,以夏安然现代那被冷气给惯大的身体早就汗如雨下了。
他既已下令,约莫多走了办个时辰后,车队便在一处小林里头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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