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双眼一亮。
几日后,夏安然收到了他老爹的一封信。
如他所料的,他老爹敏锐得注意到了关于造纸的重要性,并且就种种琐碎事件向他问。
最后,他的皇帝爹给了他这纸命名为中山纸,但同时,帝王令他暂且不允他售卖这些纸张。
朝廷想要将之收为专卖以控价,当然,作为对儿子的补偿,刘协直接免了中山国未来十年的献费。
献费
夏安然外头思索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样东西的存在。
没错,诸侯王臣虽然拿着皇帝封地的税费,并且可以自己铸币自己征税,但同时他们也需要给朝廷交纳一定的费用,费用没有个定数,纯属心意费。
当然,谁要是交的太少总归还是会吃排头。
但等他打听后却现,事实上自之前削藩令下达之后,为表抗议,那一年诸侯国除了景帝的几个儿子,旁的叔伯均都不曾向朝廷纳献。
加上今年的七王之乱,在战乱之中更是不可能有收入,朝廷其实已经有两年不曾收到过诸侯王的献费。
作为今年刚刚就藩的中山王,他今年当然也不必交这个费用。
要不是帝王这一提,他倒是真的不记得了。
夏安然扒拉了下手指,盘算半天现自己不算太合算。
他重点没有放在这十年的免供上,他在意的是这谕令所带有的含义。
虽看似就只是给儿子的一份奖赏,但其言下之意便是:当皇帝的并没有忘记你们应尽的这一份义务。
他至始至终也不曾下令说藩王可以不交供奉。
简单说,这一份不是给夏安然看的,而是给旁人的一份敲打。
做皇帝的总不能直白的跟下头的人说朕没钱了,你们该交保护费了吧,只能用这种委婉的方式来进行催促,至于不能接住这个领头,就要看个人造化了。
意外省下了一笔支出的夏安然,很快便将这件事情置于一旁,虽然皇帝免了他这份开销,但作为儿子和孙子的他到明年过年的时候若真要空手进京那也实在太难看了。
有些钱不能省。
节省小钱定然要损失大钱。
这件事夏安然心中门清。
在回信的时候,夏安然将这些时间做出的纸张留下了两成,其余全数让人带往了长安。
他爹既然想将造纸这件事情转为国营,夏安然当然不会去触他的眉头。
更何况老爷子只是让他不能卖纸,又没说不能卖书。
机灵的宝宝都要会钻空子呀
如果放到之前,夏安然可能还要心疼一下,但是手里握着瓷土,还是白色瓷土的他现在丝毫不在意这点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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