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川:“怎么,不行么?”
“万一他们报复的话?”
季云川冷笑:“难道他们还能吃了我不成?”
秦臻感觉跟季云川说话费劲:“若是他们让我父亲母亲知晓呢?”
季云川打量着秦臻,哈哈大笑起来,要不是地方不合适,季云川都要蹦起来。
但也扑道秦臻身边,将秦臻抱住:“相公,你这是在关心我,担心我么?相公,我好感动。”
将头埋在秦臻怀中来回蹭了蹭。
看季云川这样子是没法说通了,不过既然已经做出了,那只能在事后做好一切准备。
现在让秦臻多拼命护住季云川,与父母撕破脸抗争那是不可能的。
两人才结婚没几天,感情也没到那份上。
不过多护住季云川,不让季云川过的太苦,太煎熬还是可以的。
秦臻打定主意后,双手握住季云川的脑袋,将他从自己怀里拔出来:“既然你决定这么做,有什么后果你就要承担起来。”
秦臻这话只差点说,我不管了。
但季云川还是听出其中的关心之意,不由凑在秦臻身边依靠着,嘿嘿坏笑着。
抱着男女有别,安氏还是比较少打听季云川的事情。
但就算再少打听该会传到耳边还是会传来,没过几天安氏就知晓了季云川回门当天,折腾季家的事情。
安氏知道后眉头紧皱,总觉得季云川婚前跟婚后好似两个人一样,可仔细打听又能得知季云川一些不规矩的做法。
若真的是规矩人,就不会在考上秀才后,拿着季家名头去参股去赚钱了。
这可不是君子所为,更不会是读书人会做的事情。
可见是曾经有所顾忌,什么都隐藏在水下。
现在嫁给秦臻,没了前途可不就破罐子破摔了嘛!
但这般顶撞父母,教唆幼弟着实不应该。
安氏随即找了一些机会敲打季云川,季云川脸上总是笑呵呵的说好,安氏也不知道真好还是假好。
可要是找其他的法子教训季云川,比如去跪地上面壁思过,还是去祠堂外抄写孝经等惩罚,季云川是会去做,但那几天总会特别的忙。
天一亮没多长时间,就有季云川以前的同门同窗等读书人下帖子,邀请季云川去参加诗会,茶会什么的。
这是外面的事情,可不是内宅事宜。
安氏也不能总阻拦着,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季云川扬长而去。
出了侯府,真的是天高任鸟飞。
安氏听闻下人说季云川出侯府时候,还欢呼一声,安氏就忍不住捏了捏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