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门口,栅栏门大敞四开。
“香凝,这是怎么回事?你家的栅栏门,不是用一个大锁头锁上的吗?钥匙藏在了水窟眼,是不是?”
杨香凝点头,看向空旷院落。
“那这?栅栏门怎么给打开了?锁头也不见了?莫非招贼了?”
月半夏弯腰看水窟眼,里面空荡荡啥都没有。
不过最后,杨香凝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院里。
“哦,原来如此。”
月半夏见杨树下靠着那个二八大铁驴,便捂住半个嘴,小声对香凝说,“不是那个家伙看你来了吧?难道他真的来做饭?傻小子当真来赎罪了?”
香凝没说话,进来了院落。
堆积满地的杨树花,踩在脚下“咯吱咯吱”
很松软,就像踩在了大地毯上。
杨香凝见西厢房的门也开着,便瞄了一眼。
月半夏见状,赶紧拉着杨香凝,毫不客气进来了西厢房。
“咦?怎么没人呢?”
虽然没有人,但是见桌子上竟然摆个盆,而且神秘盖着一条旧手巾……不知道哪里,还有一股子花果飘香。
“哎呀我滴天,这?为了娶你,真下血本,莫不是把供销社都搬家里来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香?”
听了月半夏的一番话,
杨香凝的小脸脸一红。
为了躲避害臊,她端起来了洗衣盆,拿着碱面,想到院里杨树下的压机井旁边洗衣服,可就在这时,她刚到院里压机井旁,还没来得及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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