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贾承宽来到药宅,刚好姜知训命权叔将铺子的分红送来给承宽,锦言一同跳下马车,笑着道,“承宽哥哥,你这是日进斗金啦。”
承宽一听,耳根子立马红了一大片,只抿紧嘴唇不说半个字。
权叔见到承宽这窘迫的模样,顺口说一句,“公子,这银子得好好存着,再过几年就可以娶媳妇了。”
承宽原本脸上的红意在慢慢消退,被权叔这句话又直冲上脑。
锦言在一旁看得不禁笑出声来。
王晚听到锦言的笑声,从内院走出来,见着儿子满脸通红的样子,苦笑着摇头。
“晚姨,我娘说今年中秋邀请你们到青州一起过节,她做了桂花酿等着你呢。”
“你娘做的桂花酿可是一绝,中秋过后便是你的生辰了吧?时间过得真快,明年你就及笈了,都要成大姑娘了。
贾承宽闻言,转身走入内院,走到那药架旁,翻动着上面晾晒着的草药材。
姜锦言连忙跟上,在他身后帮着一起理着草药。
“这是雷公藤吗?”
“别碰,它虽能祛风除湿、活血通络,但有大毒。”
“这个我在书中看过,它带皮剧毒,必须要去皮。”
贾承宽听着这话,脑中立刻浮现出高门后宅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他转过头严肃地盯着她一字一句说,“锦言,你学了这些药理,可不能拿着它去害人。”
姜锦言没想到他居然会把自己想得如此不堪,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难道在你眼中,我是个是非不分之人吗?我才是那个被害死之人。”
话一出口,俩人同时愣住了。
贾承宽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草药,思索良久,“锦言,我跟着外祖和月石山人学医时,他们都曾这般叮嘱过我。
有我在,没人能害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