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词一出,仿佛是他做的似的。
以鄙视的目光看了茅士学一眼,骄傲地一挥大手。
“学生们,我们走!”
这种事最怕有人带头。
人家宁采臣已经明明说过了,他不会入府学的。
既然不想入,那么故意把诗做成词,便有拒绝的意思了。
毕竟一个文采如此斐然之士,说他只能做词,却做不得诗,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这一切只能说他是故意为之。
而这时依然抓着不放的茅士学在众人眼中,便立即了白痴和疯病的代名词。
如果没有黄明带着一二十个学子离场,其他顾虑同窗之谊,他老子的医术,怎么也会撑到这文会结束。
但是一二十人一离场。
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只会以为同样是受邀而来。
别人都走了,自己若留下,岂不成了蓬蒿之人。
文人做诗,就没有不知道这李太白的。
宁采臣以此诗名志,倒也恰当。
只是他恰当了,别人可就留不得了。
教授大人是叹了口气,离开的。
“唉!
有此子在,这杭州我是再也来不了了。”
好好一场文人盛会,倾刻间便分崩瓦解了。
以诗明志。
不知不觉间,宁采臣竟然完成了文人的立志。
只见他身上白气的气运不断得向红色转化。
像他们这类学法的,本身便有官心。
只是遮遮掩掩,不曾明言。
都说酒后吐真言,他这明志诗一出,本命官运便真正的勃起来。
就像畜了无数年的水,一朝释收似的。
宁采臣虽然醉酒,却觉得大脑分外轻松,仿佛多年压在心头的巨石,一朝搬开了似的。
许仙见叔舅这么高兴,问道:“叔舅,你方才说的菊花残,还能理解。
可这菊花残了,又怎么会伤到痛到腚。
这又不是月季,没有钩刺的。”
“不明白?”
宁采臣喝着酒,嘿嘿地淫笑着。
猛灌一口,竟淫荡地大声唱了起来:
菊花残满腚伤
你的菊花已外翻
肛缩人断肠,你心事记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