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青大声应着，却又小声嘀咕，“他打伤我那么多次，你都不心疼。
不过是打伤了他一次，就心疼得不得了，老教训人家，也不知到底我是你妹妹，还是他是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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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说：“青儿，宁公子何时打伤于你，还不是位自己硬撞上去的，更何况人家处处留手，我等虽为妖精，却也不能知恩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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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报恩。
可惜姐姐只有一个，又怎么能同时报两个人的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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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这种事开玩笑，就是白素贞也羞红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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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却大吃一惊道：“糟了！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你对我用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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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还小，心里藏不住话，有时分明只是心中所想，却也忍不住嘀咕出来。
这是还没有做惯人的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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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与她相处的日子不算短了，自然知道这点。
白素贞摇了摇头说：“青儿，下回你要在心里想，只要想就好。
不要开口，我就不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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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做错了，都会争辩，更何况她还有点道理。
“姐姐，这心怎么想？想不是脑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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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脑袋，可凡人却说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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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还真是烦人！
称呼上烦人，这想东西也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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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笑了，轻轻摇头。
心直口快的小青，虽然有时候说话会让她下不来台，但更多却是让她忘了心中的涟漪。
就像小青说的，她只有一个人，报恩也只能对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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