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傅琛低头,对着怀中的人说。
唐瑛昨晚又困又累,饱食了傅大人一顿羊肉,就被揪着苦在了宝带楼顶,简直得不偿失。
刘重跟元鉴吃饱之后就被他放走,唯独自己被留了下来,唐瑛觉得很像小时候作业没写完到了饭点被留堂的学生,眼睁睁看着小伙伴回家,教室里只剩下严厉的老师跟自己,时间滴哒走过,还等不到回家与床相亲相爱,每一分钟都成了煎熬拜大长公主所赐,她近来四处奔波,加之睡眠一向很差,已经好些日子没休息好了。
傅琛带着唐瑛在鸳鸯楼对面的宝带楼顶守了一夜,也顺便见识了南齐京都成年男子丰富精彩的夜生活,前半夜笙歌漫舞,灯火璀璨,后半夜喧闹声才渐渐沉寂下来。
熊豫走开又回来,小声禀报今夜引兰与雪莲二人的入幕之宾,听起来身份都没什么问题。
后半夜落起了大雪,傅琛道“二楼东边最后一间房,你下去休息吧。”
唐瑛抱着剑冻的浑身冷,不过眼前的男人还精神奕奕,又是上司,她就更不好意思离开,只能撑着脑袋想要把自己从困意的壳子里挣扎出来“大人,我还可以还可以坚持一会的。”
傅琛没有转头,却低笑出声“你不想去休息就留着吧。”
唐瑛“”
这就完了
她也就客气一番,难道不应该是用命令的语气让她去休息
她深觉傅大人有些虚情假意,嘴上说着让她下去休息,心里也许正好相反,胡思乱想之时,脑袋里已经是混沌一片,时不时打着瞌睡。
不知道何时,她头一偏靠在了傅琛肩上。
男人侧头去看,借着宝带楼里的璀璨灯火,恰能看到她浓密的眼睫,正颤颤微微栖伏在那张白净姣好的面庞之上,似乎梦里也被什么不安的情绪惊扰着。
他一动不动,任由肩头的人渐渐熟睡,无知无觉。
唐瑛这一觉睡的颇沉,只是梦中也依稀觉得冷,便不住往身边的热源上凑上去,却不知熊豫上来的时候,见到她整个人都窝进了指挥使大人的怀里,差点惊的脚下打滑从楼顶摔下去。
大人不近女色的名声可有事实为证。
他现在对唐瑛佩服的五体投地,敢在禁骑司揍了刘重等人就算了,还可以说是艺高人胆大,但出来办案居然敢睡进指挥使大人的怀里,就非一般胆量的人能干得出来了。
“大人”
唐瑛总觉得耳边有说话声,她艰难的睁开眼睛,视线里是男人清隽利落的下巴,好像上好的雕刻师精心设计雕刻的成果。
她脑子里轰然炸开,扭头去看,与面色怪异的熊豫视线相触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做梦
一定是做梦
唐瑛狠狠闭上眼睛,又猛然睁开,视线之中的下巴依旧在原来的地方,她竟然还见鬼的听到男人淡淡吩咐“带人把雪莲跟引兰都抓回禁骑司,交给春娘。”
“”
唐瑛一动不敢动。
她到底是怎么样落进傅大人怀里,而且竟然半个梦也没做,除了冷了点,竟然还睡的非常香甜。
难道傅大人的凶狠之名连鬼神都惧
熊豫领命而去,离开之时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大约是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点身为女人该有的样子,这与他心中未来主母的形象相去甚远,就更不是滋味了。
直等熊豫从楼顶轻轻纵身跃下,唐瑛还是不敢动,假装自己是尸体。
傅琛轻笑了一声。
“天亮了,醒了就起来吧。”
唐瑛就跟做了亏心事似的慌忙从他身上爬起来,这才现旁边的屋瓦之上并排放着两把剑,一把是睡前还在她怀里抱着的傅琛曾送她的飞鸾,另外一把剑鞘有点眼熟,正是傅琛的佩剑。
她一把抓起自己的剑,起身之时现腿脚血脉不畅,坐着靠在傅大人怀里睡了小半夜,腿部僵硬,差点踩滑两片屋瓦,还是傅大人拉了她一把,才稳住了。
两个人跳下宝带楼顶,在街头找了个早点摊子坐下,各来了一碗热烫的馉饳儿。
唐瑛半碗热汤喝下去,才觉得整个人都暖和了过来,咳嗽两声,正色道“大人,属下昨晚并不是有意占大人便宜,这点一定要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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