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一愣。
他们都是世家子,出身不凡,鲜有人敢正面对峙。
临安城里敢如此大声训斥他们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小姑娘。
有人仔细打探,见令窈一身矜贵做派,尤其是那张过分精致的小脸蛋,虽然年纪不大,但隐隐可见日后风华之姿,故此也并不十分恼怒,只是在旁笑着看热闹。
“我与你哥哥说话,干你何事?”
华晟没见过令窈,自然不认识她,以为郑家随便哪房的姑娘。
他自觉脸上无光,站起来就要赶走令窈“你们郑府的小丫头怎地如此不懂礼数?一边去,别搁爷面前闹……”
话音未落,鞭声响起,众人惊呆,要不是华晟躲得快,只怕脸上早就多了两条红印。
令窈攥了金尾鞭放在掌心把玩,黛眉微皱,稚气的声音里透出几分嫌弃“谁准你碰我?”
华晟双眼怒红,与华晟一群的清楚他脾性暴躁,有人怕出事,连忙解围,唤来奴仆“来人,将这位郑姑娘请到别处去。”
立时便有家仆应下,忽然有脚步声哒哒响起,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浩浩荡荡两排人钻进来,为的丫鬟做宫人打扮,气势如云,一脚踹向小厮“瞎了你的狗眼,我们郡主千金之躯,岂是你这种混人能碰的?”
众人诧异,原来是小郡主。
鬓鸦指桑骂槐,听得华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正欲上前理论,被人拉住。
“大郎,你没听见么,那是郡主,不是寻常女儿家。”
华晟没了底气“凭她什么郡主,我又不怕。”
话虽如此说,人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四周顿时安静,几个世家子再无嬉笑,连被酒呛住的咳嗽声都悄悄咽下。
天下受封郡主的不止眼前这个,但圣上盛宠的,却只有这一个。
虽然现在身在临安,但保不齐将来如何。
打闹归打闹,该收敛时还需收敛。
大家都是承蒙祖荫的人,明白圣恩有多重要。
郑家原本算不上什么世勋之家,之所以能在临安城立足,全因出了个驸马以及郡主。
令窈指了华晟“你叫什么?是哪家府里出来的?”
华晟被半大的孩子责问姓名出身,脖子都气红,不肯出声。
其他人哪里见过华晟这般吃瘪,有不嫌事大的,替华晟答“大郎是宫中云淑妃的胞弟。”
令窈故意回头问鬓鸦“什么云淑妃,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人?”
鬓鸦“就是前些日子刚升至妃位的华昭仪。”
令窈恍然“原来是在德阳殿为我做马儿的那个华昭仪。”
她水眸一转,落至华晟身上“舅舅瞧她身强体壮,又能哄得我开心,赏了她好多东西,封妃圣旨也是其中之一,我没记错吧,鬓鸦?”
鬓鸦“郡主没记错。”
华晟脸色不大好看。
如今华府最得意的事,便是宫里的云淑妃。
猛不丁被揭了短,偏偏还无法反驳。
但凡质疑,那便是妄议圣上,是杀头之罪。
有人小声“瞧,假皇亲国戚遇到了真皇亲国戚。”
园子里跟过来的宫人已经动作,搬来紫檀旋金大座,一应器具准备齐全,就连烧茶的炉子都是自备。
郑令婉在旁边看着,对比令窈在府中时的用度,这才觉,她这位郡主妹妹在府中的做派根本算不上什么,此情此景,才当起飞扬跋扈四字。
她紧盯令窈,看令窈走至郑嘉和面前,娇娇柔柔地唤“哥哥。”
与方才的嚣张语调截然不同,判若两人。
郑令婉呼吸一滞,垂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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