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走一些路,就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那就是青春原本的模样。
陈昀,你还是那么幸运。
宁湛城带我回了他老家。
他又带我去了他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我这会儿才知道,当时经过的那个加油站的人,都是他们以前镇里的人。
宁湛城全程一直带着一个小盒子,我没有问。
那上面贴了白色的封条,像是很久以前的东西。
是宁子庚的骨灰盒。
又是那片熟悉的芦苇荡。
只是现在那些根和叶都已经长成精壮的模样,随风飘扬,像无数旗帜在向我招手。
我把手里的白色灯笼菊放到地上。
我听到宁湛城的声音:
“哥,好久不见。”
那片芦苇荡静静的,风吹过,又响起熟悉的沙沙声。
宁湛城的声音很稳:
“最后一次了。”
他把那个白色的盒子拿出来,把盖子打开,将里面的骨灰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风一吹,那些粉末便像泡沫一样,消散在了天地间。
是属于童年时期的宁湛城,那个稚嫩无措的孩子,噩梦一般的故事。
但也终于走向完结。
天空飞过几只轻盈的燕,尾尖划过几道芦苇的形状,万籁俱寂里,踢踢踏踏的脚步没有一点声响——
有的季节就是这样不动声色,但是它到来的那一刻终会被人知晓。
也许是某些冰雪消融,也许是某些久别重逢。
春天就是这样。
宁湛城把我的行李箱塞成了一个初学者包的粽子,我无奈地望着他:
“这些东西都可以托运的,不用放在这里吧?”
宁湛城:“不行,这些东西都是在飞机上可能用得着的,你这箱子本来就小,只是带了一点必需品。”
“哦……好吧。”
我转身撸了两把阿落,宁湛城轻轻地靠过,手里突然多了一张纸,在我面前晃呀晃,我把脸别开,“什么呀,这是什么东西?”
我夺过他手里的纸,只看了眼前面几个字,就迅速捏成一个团,放到口袋里。
宁湛城靠在墙边镇定地看着我:“嗯?”
我心虚地笑了两声,然后想着怎么逃过一劫。
“不是,城哥,你听我说……唉你等会儿!
先把箱子关上……阿落要喂狗粮了……”
果然没有逃过。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地从床上爬起来,尽量轻手轻脚地出来上厕所,然后就看到宁湛城正在把那张纸上的内容备份到电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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