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竟敢害我!”
孟启漳怒目圆睁,心中惊疑不已。
却也隐隐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这种事情哄骗不过一时,过后他一查便知道真假,所有她没必要撒谎。
所以,他的身体真的出问题了?
“哈哈,夫君呀,空口白牙可不能诬赖人,我一个不受宠的贱妾,连你的身都近不得,可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啊!”
云姨娘嘲讽的笑着,目光又移向了曹氏,看着她脸上的痛苦绝望,她心中就是一阵快意。
瞥向她怀里的孟恒,云姨娘目光闪了闪,她知道稚儿无辜,但她的孩子不也一样无辜?杀了他,她不后悔,怪只怪他命不好投错了胎,有曹氏这么一个恶毒的亲娘。
且只有这样做,才能让曹氏痛苦一辈子,余生都活在悔恨交加之中。
就算她是长命百岁的命,最后也都只落个无人奉养,无人送终的孤苦下场。
“哈哈,曹氏你也有今日,哈哈哈……”
云姨娘肆无忌惮的笑着。
眼角的泪珠一颗颗的滚落,像是在祭奠逝去的生命,又像是祭奠自己的悲惨。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曹氏突然爆起,怒吼着欺身压在了云姨娘身上,双手成爪,用尽全力掐着,眼中全是怨毒。
只可惜手脚虚软,压根使不出多大的力气,哪怕有怨恨支撑着也于事无补。
云姨娘蹬了她一脚翻身把人摁在地上,也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口中喃喃。
“去死,去死……”
被她掐着的曹氏,眼珠外翻,舌头伸着,脸色都变了,一副濒死的样子。
孟启漳只冷冷的看着,不言语也并没有制止。
既不是云姨娘做的,那坏了他身子的就只有曹氏了,桃姨娘无子嗣,不可能做这种自绝后路的事。
孟家的香火要断在他手里了……念头一起,孟启漳心中一片冰凉。
断子绝孙,没有那个男人能承受这种痛苦。
恒儿已经没了,他唯一的儿子……淮儿,对,他还有淮儿,想到这里,孟启漳便是一阵激动。
此时此刻的孟启漳,只一心期盼着李氏母子还活着。
又想起那场毁了桃源庄的大火,孟启漳抬头恶狠狠的瞪了曹氏一眼。
碧兰几人已经把云姨娘拉开。
“咳咳咳……”
曹氏靠在碧兰身上,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眼中全是惊恐。
她刚刚差点被掐死,那种脖子被人扼住的感觉,就如同上一世一般。
那根绳子勒着她的脖子,越收越紧,令她不能呼吸,直至死亡。
平静一些的曹氏怒瞪着云姨娘“拉出去,给我把这贱人拉出去杖毙,打死她,快……咳咳……”
说得太急了,又干咳咳起来,脸都涨红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听她的。
孟启漳想了一会儿,摆了摆手吩咐“拉下去,堵了嘴先关柴房!”
外边乱得很,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决计不能把乱军招惹来,若是一不小心弄出点动静把乱军招惹来,谁也不知道会生什么事。
先前攻城死的人还没有被清理干净,流的血浸染了京城内的街道。
血腥味还未散去,光这些都够城里安逸惯了的大臣百姓们,闻风丧胆惊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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