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春日时刻,柳树的枝条尽情地拂过水面,枝头的鸟鸣声清脆,朗朗的读书声自红墙内传出。
晋宫的一处书房内,有三个四五岁左右的孩子坐在红木书桌前,手持书卷。
可认真读书的只有一个孩子,另外两个孩子摇头晃脑地看着书卷,眼睛却几乎要合成一道缝了。
大宝无奈地看了弟弟二宝和妹妹小宝一眼,再是转过眸来,回答姚太傅的提问。
姚太傅当然也注意到了二宝和小宝的不专心,但大宝的态度端正,他先检查大宝的课业。
姚太傅抽查了前几日让他回去背的几赋。
大宝的脖上挂了一只金项圈,身上罩了件象牙白起花八团小袍子。
一张小脸嫩生生的,跟白豆腐似的,甚是懵懂,但背起诗来,倒是一字不差,又大又圆的眼睛里,充满了求知的渴望。
姚太傅颇为满意地点头,再一垂目,见到大宝在书卷上做了密密麻麻的记号。
“太子为何还在昨日所学的内容上添了新的记号?”
大宝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奶声奶气道“太傅曾告诉过孤,要温故而知新。
母后也告诫过孤,要孤善于做笔记,故而,孤每日回顾前一日的课业时,会去添新的笔记。”
见他这般自觉懂事,姚太傅只觉这孩子将来必能成大业。
他又去检查二宝和小宝的课业。
然而,桌前空空如也。
“二宝和小宝又淘气了?”
大宝的眉毛挤成一团。
他跟姚太傅一同出去,寻找另外两个孩子的踪影。
到了庭院里,大宝远远地就看到,在一株枇杷树下,二宝正将小宝架在肩头,让小宝去摘成熟的枇杷。
只听二宝小声嘀咕“小宝,我们要快点回去了,不然,要是被姚太傅知道我们偷偷跑出来,又要多背两诗了。”
“二哥,我……我的手够不到……”
小宝急得差点哭出来。
她看不上小枇杷,想去够最大的那个枇杷,但她踮起脚尖,小胖手在空中挥来挥去,可就是碰不到。
“够不到就换个其它的。”
二宝生怕妹妹站不稳,两只手努力地抓住她的脚,额上都冒出了汗。
“我就要最大的嘛。”
小宝倔强,不肯将就。
“下来下来。
够不着就让我来。”
二宝将小宝放下,挥手示意一名宫人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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