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小憩之后,江茗在自己小院里转了两圈,又要拉着飞浮出门。
怜莺见了,只苦唤道“我的小姐啊,您这不是刚回来没多久吗?怎得又要出去了?”
江茗冲她扬了下眉毛“外面睡觉不舒服,院子里有熏笼,那多暖和呀。”
江茗所说的熏笼,也就是种火炉床,有点类似东北的火炕。
不过官宦人家做的往往精细。
最里面是个火盆,将炭放在盆内,上面再用灰铺好,这样能有效防止炭火少的太旺,出了意外,或者让人五脏受火。
灰上面再放置一块香饼,炭火一烘,不消片刻便满室盈香。
胤人喜欢香味儿,对各种香气也极为上心,各式各样的香气都是个人品味的代表。
这样到了第二日起来,身上俱都沾了香饼的味道,清幽雅致,又不过分浓烈。
这火盆往外便是床身,四围当中有一处是小门,用来换炭火。
当然,在这床板同火盆之中,还有一层细铜丝网,用以防止炭灰外扬。
江茗并不喜欢在熏笼上面睡觉,总觉得热气太过,整个人真的就像个包子,在这上面被蒸一晚上,五脏六腑都快被烘熟了。
她原本火气就旺,蒸上一晚上岂不是要猛流鼻血?
而且她也不想自己壮志未酬,人还年轻着,就死与一氧化碳中毒。
于是,她便将这个熏笼搬到了院子里,周围围了一圈薄纱帐,人盖着厚厚的棉被睡在里面,那真是又通气儿又舒服,外面真是一处都找不到。
所以她正中午也要赶回来,在这边上睡一觉。
如今养精蓄锐,便要溜了。
惜隽这时候从外面走了进来,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开口问道“小姐又要出门了?”
她自从被江宛退了回来,整个人便老实了许多。
每日也不紧着往江茗脸上凑了,只管干好自己的活,好似突然洗心革面了似的。
如今她突然出现,又问了这么一嘴,大家俱都停了一刹。
江茗脸上慢慢的露出一丝得意,冲着惜隽扬了下头,略带炫耀的说道“是啊,我与怀寅公主约好了去寿谦票号,听闻用寿谦票号的银票算账,在太和楼能便宜些呢。”
惜隽见她神色,心里冷哼一声,平日里小气十足,下人都不怎么赏,没想到竟然留着大把的钱给自己花。
但她想到江宛的交代,面上显,只将准备好的手炉递了上去“小姐,外面冷,我刚烧了手炉,早去早回。”
江茗接过手炉,上下看了一眼惜隽,话也不说便走了。
飞浮紧紧跟着,待走的远了,这才问上一句“她今日怎么这么好心?”
江茗笑道“不然哪里来的借口问咱们呢?那头江宛还等着她回话呢。”
江茗是特意又将寿谦票号提了一遍,惜隽去江宛那儿回话之后,就依着江宛那副性子,还不火烧眉毛似的冲去。
江茗同飞浮出了江府,真的朝寿谦票号去了,只是并未和怀寅公主相约。
两人到了寿谦票号后门,乔靳一早便在那里等着了。
一路小心谨慎地引着二人通过密道,进了暗室。
说是暗室,倒也不是不见天日,上方有个冲着天开的天窗,这是第一层的保障。
天窗外面还包了一层老橡木做的外壳,呈尖锥形状,周围是四面陡坡,若是换了现代人来,乍得一看会觉得有点像西方教堂的尖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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