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立刻将张良娣放到一边,追问道:“阿爹怎么了?”
“奸人……”
李俶说了一半硬生生咽下去说道:“杨慎矜上奏弹劾陕郡太守韦坚与边将私会,有违国法,李林甫也趁机上表言韦坚与陇右节度使皇甫惟明私下勾结,意欲支持太子动政变!”
李倓大吃一惊:“他们拿到证据了?”
李俶苦笑说道:“这种事情,有哪里需要证据?更何况韦坚与皇甫惟明的确私会。”
李倓:日!
他简直怀疑李林甫是不是进修了心理学,这一环套一环玩的可真妙啊。
这两道奏折说的是一件事情,但杨慎矜弹劾的是韦坚与皇甫惟明,而李林甫则是剑指太子。
无论是谁都很容易将这两件事情看成是一体,韦坚与皇甫惟明私会被证实是真,那么是不是太子要动政变也是真的?
李倓深吸口气说道:“阿爹不能如此被动。”
李俶也很焦虑:“那还能如何?”
太子李绍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上表自辩,同时划清界限。
可问题是这个界限能划得清吗?
韦坚是太子妃韦氏的兄长,这本就是姻亲关系,而皇甫惟明就更了不得了,他曾经当过李绍的幕僚!
李俶勉强笑笑说道:“看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不要想太多,心思太重不好。”
李倓有些奇怪问道:“我知道李林甫一向看重寿王,可之前还好,怎么忽然就动手了?”
在这之前朝堂上已经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不是两边握手言和,而是双方都在积蓄力量,除非有一边能够一击必杀,否则不可能轻易动作。
李林甫为什么忽然出手?
李俶想了想说道:“或许是因为韦坚威胁到他的地位了,我听闻皇甫惟明之前与吐蕃对战,小赢几场,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献上战利品,他来长安之后曾经举荐韦坚,并且劝圣人罢免李林甫。”
李倓:……
太子可真是躺着都中枪。
李倓叹了口气说道:“韦坚和皇甫惟明是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
李俶点头,李倓又问道:“能保住他们的性命吗?”
李俶苦笑:“如今我们一家尚且自身难保,哎。”
李倓跟自己印象中的历史结合一下说道:“阿爹怕是要与太子妃和离了。”
李俶惊讶:“怎么会?”
李倓摊手:“除了这样还能怎么与他们划清界限呢?”
李俶皱眉:“可是若阿爹与太子妃和离,那旁人会怎么看阿爹么?”
李倓长出了口:“没办法,就像阿兄说的,命都要没了,还能管这许多?得了,我总算知道张良娣为何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呵,愚蠢。”
李俶冷着脸说道:“就算阿爹与太子妃和离,张良娣也做不了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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