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在我身上拿实验数据,”
时瑜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了,反正就是暂时指望不上你了。”
“啧啧,你这话我就不乐意了,”
周奕掏出手机给时瑜发了个信息,“下周b市有个信息素研讨会,到时候我也会去,或许有新的收获。”
“我也去,”
时瑜看了眼手机里的信息说道。
这两日祁暮扬似乎很忙,每天回到公寓时都已是凌晨。
至于原因,祁暮扬没说,时瑜也没问。
但从最近的国际新闻看来,华国跟亚塔的关系进一步紧张。
华国军演在即,这样的忙碌说不定还要持续许久。
夜里,时瑜从梦魇中惊醒,自从搬到公寓里,他已经有许久没有做过那个梦了。
闭眼稍微平复有些过快的心跳,房间的门在此时被推开。
“我吵醒你了?”
看见坐起的人,男人明显有些意外。
“没有,刚好醒了,”
时瑜摇头,他知道祁暮扬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走进自己房间。
“标记,快消失了?”
“嗯,”
稍微往床边上挪了挪,时瑜低头,主动朝男人露出自己脆弱的后颈。
客厅的灯光透过房门照进房间内,只点亮了一片床脚。
时瑜眼尾还带着惺忪,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从祁暮扬的角度甚至可以透过v领直达小腹,只是太暗,什么也看不真切。
然而这种不真切,却有了引人遐思的诱惑力。
特别是当对方还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简直就像是邀请。
男人褪去外套,在时瑜身旁坐下,有些粗糙的指腹抚过颈部细致的肌肤,仿佛是在刻意撩拨对方的神经。
“我困了,”
等了许久,对方都没有动作,时瑜嘴里嘟囔着。
直到刺痛感从颈后传来,时瑜闭上了眼,放松了身子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我明天要去一趟b市,大概三四天时间,”
时瑜没有睁眼,话都有些含糊。
将时瑜抱在怀里,躺下,男人才开口:“我暂时还没法离开。”
原本被睡意侵袭的时瑜心中一动,人清醒了几分。
那个霸道蛮横的祁暮扬没有问他去干什么,却在介意自己不能陪他同去?
“我就只是去参加一个研讨会,带上抑制剂,足够了,”
时瑜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好,若有事,联系我,”
祁暮扬没再多说什么,他现在确实有些顾不上时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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