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宇华背着谷三和路过的村妇打听了一下他那位兄弟。
村妇本看见他背上背这个穿军装的,神情间还带着几分抗拒,慕容宇华赶忙先解释,说衣服是偷来的。
他故意把对方的目光往谷三那双绣花鞋上隐去,含含糊糊说了句:“事儿……有些复杂。
您就劳驾帮忙指一指,穆永住在哪边。”
村妇先由这穿旧军装与绣花鞋的小脚姑娘便自己补全了一桩悲剧,已动了恻隐之心,再一听要找的人是穆永,脸上原本有的几分警惕便悄然消失了:“原来是来找永子的,他朋友是吧?早说,你顺着村路往东走,东面那户人家就是了。
这会儿他可能到地里忙活,家里就他媳妇在。
你去了恐怕得等会儿。”
村里人多少应该都知道他农闲时做的行当,眼下乱世,反倒对落草为寇这事儿见怪不怪的。
上头的官老爷一个个横行霸道、欺上瞒下,底下的老百姓要过日子,骨头软的有一日算一日,骨头硬的去做了盗贼也是没办法的事,乡民的想法是简单甚至愚昧的,对于能活下去的法子,哪怕挑战道德也最多感慨一句:这不都是为了活着。
慕容宇华背着谷三往穆永家找去时,和她解释了一下村民态度。
说是去年收成不好,许多农户颗粒无收,艰难过冬,慕容宇华做主谋带着弟兄们抢了户地主,得了许多粮食到村庄间分。
这事儿都是私底下进行,不可能明目张胆做,分的时候就都让各个村子来的土匪弟兄去送的,村里人自然都感激那个送来的人——穆家村感谢的自就是穆永了。
“官兵没查到吗?”
“上头的衙门总的来说管不着地方上的事,村庄与官兵本来就是互不干涉的。
再者,这些粮食大家偷摸着吃,谁又知道?盗来分的又不是什么金银珠宝,除非真的下狠劲查,否则压根查不出什么的。”
村庄内部的团结性也同样决定了他们绝不可能到衙门那告密,一个小村便是一个小社会,若当真村里有什么需要决策的,往往会选村中名声好的老人家来做决断,而非前去报官。
这大抵也成了乡民间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
两人不多时就到了那村民所指的那户人家前。
院落外围着篱笆,屋前泥地上一条黄狗正趴着晒太阳,不远处几只鸡低着头啄米。
院子里,一个穿浅青色单衫的女人正坐在小凳子上摘菜,她身材丰腴,一头乌黑的头利利落落扎在脑后盘了起来。
慕容宇华就站在篱笆外朝她喊:“永嫂子!”
女人闻声抬起头来,瞧见院门前两人,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匆匆忙忙走过来给她俩开门。
她端详着慕容宇华灰扑扑的脸,很是讶异:“这不是慕容兄弟吗?你大哥说前几个月你自个采命去了,这出什么事了?怎么忽然就来了?”
“哎,说来倒霉的很,招大风了。
好在掠了些白米,还得了大洋。”
“总没带彩吧?”
永嫂子打量了眼他背上的人,立即认出是个女人,便问,“你是去接观音了才招来大风的?”
“不是,要说还该谢谢她。
要不是她,今日我怕要回老家。”
谷三沉默无言靠在慕容宇华的背上,她知道这二人说的该是土匪窝里的行话,估计就解释了一番他们遇上官兵的事。
永嫂子问明白了,忙把他们迎进了屋,她把房间稍稍收拾了一下,让慕容宇华好把谷三放下,又问谷三:“妹子换身衣服吧,在村里穿黄皮遭人恨。
我看你跟我身胚差不多,我拿身我的给你。”
她说这,手脚麻利先给他俩安排好,又摘了身上围裙准备出门:“你们在家里先歇会儿脚,你大哥今儿到山里挖笋,我催他回来。
顺道跟村里的人都说一声,嘴上留个把门。
你们来了就当自己家,不用担心,穆家村瘦归瘦,可不出架枪的小人。”
言毕还从厨房灶台上拿了两个馒头来塞进他俩手里,放下句去去就回,风风火火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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