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驿卒们也都七嘴八舌的闹起来。
听到动静的韩卓也从书房里冲了出来,“都安静!”
喝止了众人后,韩卓才拧眉指着一个相对比较面熟的驿卒直接发问,“闹什么呢,你来说,出什么事了?”
那驿卒好不容易捞着个抄家的活儿,还以为能趁机捞一把,结果扑了个空,气得够呛。
韩卓一问他便气呼呼地控诉,“将军,这狗官方才还在装无辜!
可他分明得了消息,早就将所有的财产都转移了!
偌大的宅邸,别说金银珠宝了,厨房里连一粒米都没剩!
他这不是暴力抗法是什么?
将军一定要让他老老实实将那些转移走的东西都交出来,否则就禀报朝廷,让陛下狠狠惩罚于他!”
那驿卒话音一落,宁家二老爷便连连喊冤,“不可能!
朝廷的圣旨到了我们才知晓要被流放,如何能提前转移?
这绝不可能……”
宁家其他人不明所以,还以为是他们的老爷提前收到了消息转移了财产呢!
想着就算被流放了也有巨额财富傍身,他们心里都暗暗松了口气,嘴里喊得更情真意切了,“就是啊,我们才接到圣旨,如何能转移财产?”
殊不知这种喊冤只会让人觉得他们就是在明知故犯。
韩卓想到王靖康和他麾下的官差们说起他们去抄家的时候宴王府早就被人转移一空,连一个铜板儿都没有找到。
再联想到自己方才看到的空荡荡的书房,他更加认定是有人在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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