肱三头肌沾满omega额上细汗,被海风吹过冰冰凉凉。
可沈朝汐偏偏是温热的,额头、鼻尖、侧脸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刚刚在车上,他就这样对我动手动脚。”
迟暮里立刻想象出余程坐在沈朝汐后座动手动脚的模样,脸色一下难看大半,支起沈朝汐肩膀让他们肌肤分开:“别闹。”
明明是你让他上车的。
“嗯?谁在闹?”
沈朝汐仿佛真的不知道他在暗喻谁,不由分说又贴了上去。
像一只懵懂的羊羔,躺在羊圈里所以嚣张气焰,对着羊圈外饥肠辘辘半个月的狼露出自己最柔软的腹。
他就像那样挑衅他,撩拨他,敢不敢咬住我,敢不敢吃了我,敢不敢把我剥得干干净净...
“别做多余的事。
答应和他出来的,是你。”
“好酸。”
沈朝汐不明就里冒出来一句。
“…酸?”
“这个季节的椰汁,很酸。”
“.........”
迟暮里刚舒一口气。
“可是你猜...”
沈朝汐踮起脚尖,唇珠擦过beta耳垂:“我为什么要答应他?”
“……”
“因为有预感,能见到你。”
“......”
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迟暮里猛然想起了余程的脸。
想起余程甚至没有走远。
让他像个正在行凶的犯人,立刻惶恐而心存侥幸地,往小吃摊方向找去。
人潮太密,他分不出哪个后脑勺是余程。
余程,你最好别回头。
那么就不会发现沈朝汐根本是故意把你支走。
沈朝汐从身后勾住他颈窝:“会长,我渴了…我想喝…”
迟暮里把他推开:“余程很快就回来。”
再次侧眼去找余程,也不知alpha是不是已经目睹了一切,然后深受打击投海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