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怎麽也不会想到,大伯把我带出来旅游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玩弄我幼小的身体。
他们不会想到,一向视为至亲的人早就对他们的女儿垂涎三尺;他们不会想到,他们可爱的女儿小小的年龄就已经能够容纳男人的罪恶之源;他们更不会想到,大伯的进展会如此的顺利,从挑逗完弄,到开苞破处,再到操穴日屄,每一步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他们想到也好,想不到也好(反正我猜他们是绝对想不到的),所生的一切已经成为了事实,再也无法改变,再也回不到过去,从此我的人生步入新的轨迹,开启新的篇章。
太早了,不是好事,太早了,也不是坏事。
反正迟早都会生,如果早来的无法避免,无法拒绝,那就试着去接纳吧,说不定会是另一番滋味。
——陈欣怡2o2o年9月8日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了。
虽然昨天受到大伯那样的蹂躏和玩弄,这一夜我仍旧睡得那麽香甜,自己都感到很诧异,看来还是年龄太小了,在我身上生了那麽大的事情,居然还不当一回事,除了年龄小,没有任何合理的解释了。
睁开了眼睛,现自己还在大伯的怀里。
令我感到难堪的是,我和他仍旧赤裸,就这样让大伯搂着睡了一夜,我的小脸儿一下子红了。
我枕着大伯的胳膊,秀铺散着,眼睛有点涩,昨天哭的时间太长,眼泪流的太多了。
浑身赤体条条,懒倦的平躺着,多麽让人害羞的姿势呀,我想拿点东西遮掩一下,说什麽也找不到。
大伯侧躺着面向我,一只大手在我幼小的身躯上来回抚摸,像是在把玩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充满了柔情和爱意。
我看了一眼大伯,大伯也正坏笑着看着我,他的眼神里又充满了慈祥,同时又散着那种掩饰不住的令我心惊胆战的欲望。
搂我入怀的大伯让我看不懂了,在这里,他是我唯一的依靠,是我的保护神;同时,他又是我的梦魇,是一个恶魔,他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摧残我,蹂躏我,破坏我,玩弄我,使我这朵还没有开放的花儿就这麽凋零,使我纯真的童年充满了恐惧,使这次美好的游玩成了泡影。
我又哪里知道,凋零的花儿会在扭曲的人生道路上盛开得更加娇豔;现在的恐惧是那麽的短暂,大伯的侵犯在不久后会让我产生别样的感觉;更何况,大伯已经对我说过了,他带我出来玩的目的就是为了日我,我的这种经历无论如何也是在所难免的。
“欣怡,醒了。”
我没理他。
“小美人儿,你真迷死人了!”
大伯说着话就要将他的嘴唇凑向我的嘴唇,我赶忙扭头,他只好在我腮上亲了一下。
大手在我身上游走,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火一样,除了牆上的钟錶在滴答的走着,我能明显的听到大伯的呼吸和心跳。
此时,如果床上躺着的是一对普通的热恋中的男女,该是有多麽的诗情画意,可是,现实却是一个53岁的男人和一个年仅1o岁的幼女;53岁的大伯和1o岁的我,一个雄性荷尔蒙异常旺盛却无处宣洩的大男人,一个身体还没有明显育却十分清纯漂亮的小女孩,两个人赤体条条,不着一丝半缕。
成熟和稚嫩之间,已经有了深度的肉体关係,让人匪夷所思,却又是让人不可争辩的事实。
其实,摒弃现实中的人情关係和年龄的差距,大伯和我,就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和一个女人生这种关係,无可厚非。
让世人不能接受并加以指责的,不是我和他年龄的悬殊有多大,而是我只有1o岁,还是幼女,也许,在他们的眼中,我所经历的一切都不该生,我应该还是那个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无论如何,我已经不是两天前的那个我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怜惜我,还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或许,还会有人暗中叫好,给大伯挑大拇哥呢。
反正,不管怎样,大伯旺盛的雄性荷尔蒙和过剩的精力以后就有了宣洩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我幼小的身体,我幼嫩的小屄。
“欣怡,你真漂亮,现在真想再日你一回。”
听他这麽说我吓了一跳,这才现他那大大的鸡巴早就硬邦邦的勃了起来,斜横在我的腿上,大龟头直指小屄处。
昨天它带给我的疼痛,虽然经过了一个晚上,有些缓和,但是那种撕心裂肺仍让我心有馀悸。
我慌忙爬了起来。
“欣怡,起来干嘛?”
“我要尿尿。”
我想穿上衣服,可是环顾了四周,床上床下,什麽都没有,衣服不知道被大伯收拾到哪里去了。
“伯伯,我的衣服呢?”
“我们还需要穿衣服吗?小宝贝儿光着屁股更漂亮!”
我不再多理会,小腿儿一蹬,下了床。
刚走一步,“哎哟”
,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我赶紧弯腰扶住床。
疼,下麵火辣辣的疼,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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